唐晓曼如愿分到了一半的战利品，沈君凡还承诺给她报销今天消耗的所有炮弹。
她不厚道地多报了二十枚的数量，共计四十枚。
反正她打下来的飞机是真的，管她是用炮弹打的还是用大口径重机枪打的。
沈君凡点点头，丝毫没有讨价还价：“那就麻烦唐小姐把所有战利品都收了，顺便跟我回一趟警卫基地，把今天消耗的炮弹给你补上。”
唐晓曼：“……”
这家伙是一点不吃亏。
他运输这批战利品是项大工程，费时费工费油。
直接让她帮忙收了，再帮他运回基地，省了许多麻烦。
而且她还是顺道的事儿，因为她要去警卫基地领她的炮弹。
唐晓曼同样痛快地答应了：“麻烦沈长官帮忙打个掩护。”
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收这些战利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有了沈君凡打掩护，一切就容易得多。
*
沈君凡支开了所有的警卫，让他们去外围守着，禁止任何人靠近。
等到唐晓曼把小山般的战利品都收进了空间，他直接用对讲机下达命令：“立刻驾驶飞机返回警卫基地，加强戒备，听候下一步指令。”
在场的警卫包括高勇在内，立刻领命离开。
就这样，唐晓曼每收完一座小山，沈君凡就让负责看守的警卫驾驶飞机离开。
这样天籁山庄的人就以为是警卫基地运走了那些战利品。
他们一边收一边回到天籁山庄，直到把最后一批战利品收入空间。
沈君凡拨通了霍凯的卫星电话，开门见山：“所有战利品我都派飞机运走了，你们天籁山庄的业主没意见吧？”
霍凯其实想当面感谢沈君凡的驰援，但是警卫把守着战利品区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只能站在安全距离之外用卫星电话跟对方沟通：“飞机是你们警卫基地打下来的，所有战利品理所当然归你们所有，我是半点意见都没有，所有业主也没有意见。不过曼姐也参战了，要不要分给她……”
“我在沈长官这边呢！”唐晓曼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跟沈长官已经谈妥了，现在征求你的意见。”
霍凯一听，赶紧表态：“只要你跟沈长官商谈妥了，我没有任何意见，天籁山庄的全体业主也没意见。谁敢有意见，我就把他送去万家基地。”
唐晓曼轻笑一声：“那就行。”
既然没有意见，此次战利品的瓜分就这么定了。
*
回去的路上，沈君凡乘坐唐晓曼的飞机。
照例是周奕辰驾驶飞机，唐晓曼和沈君凡坐在后面一起密谈。
对此周奕辰心里有些不痛快，却没有理由反对，只能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有些懵，不敢相信这一战竟然歼灭了万家基地近一半的飞机。”沈君凡语气有种不确定的飘忽感。
他其实已经私下连续掐了自己好几下，感觉挺疼的。
不怪他没出息，而是漫长的黑暗总给人一种处在梦境的恍惚感。
唐晓曼觑着他，问：“后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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