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阳看了他娘一眼,说道:“爹,二叔确实不适合来咱家过年,你想啊二叔一家人干的那叫人事吗?他来了,我们都心堵,所以还是送些吃得过去算了”
秦父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云阳手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不是还有荷花吗?她给他爹接她家里过年不正好。二叔家有孩子,您就别操心他的事了吧”
秦父看了看秦云阳,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转身在屋里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
秦云阳见状问道:“爹,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秦父走到灶台下拿起一根树枝转身朝秦云阳伸手挥舞过来。
“我找什么,你站那别动,我告诉你”
秦云阳一撒丫子转身跑开了。
秦父没有打到他儿子,站在厨房门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院门口的秦云阳道:“臭小子,你别跑啊,现在都敢教育你老子我了”
秦云阳嬉皮笑脸的打开院门往外走,还不忘回头说道:“爹,你不讲理,说不过就喜欢动手”
“我去三叔家找云朝了”
周延和秦舒云看着两父子的互动,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周延扶着秦舒云坐到火盆旁。
“诶,媳妇,二叔家还有个女儿,我怎么没见过?”周延还挺好奇的。
“嗯,荷花和我同岁,只不过老早就嫁人了,在隔壁村呢”
“那她娘家出事,她怎么没回来?”
“她应该是不知道,当初二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村里张屠户家的小儿子,听说彩礼给了100块钱和10斤猪肉呢,荷花不同意,结果二婶彩礼都收了,村里谁不知道张屠户家的那个小儿子是个混不吝的,还打老婆,头一个媳妇就被他打跑了,别人家都不敢把女儿说给他,也就二婶,只知道钱,把荷花往火坑里推”
“那你二叔不管吗?”
“二叔家是二婶当家,后来荷花晚上趁着二叔二婶睡着了,开门逃走了,再后来就是荷花打着肚子和隔壁村的一个男人回来了,听娘说,那男的家里穷,父亲走的早,就还剩个生病的老娘,二婶死活不同意,秦云杰还给荷花他男人打了一顿,后面二婶不准荷花再回来,就断了往来。”
“我见过那个男的,长得还行,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周延用火钳搓了搓火盆里的木炭说:“我觉得这都是你二叔的错,装聋作哑,不管不顾,软弱是他给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就是因为他的软弱害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嗯,其实我也挺看不上二叔的,哎对了,阿延,那个核桃你在哪买的,我吃完了,还想吃”
周延笑着摸了摸媳妇的小脑袋瓜子说道:“我朋友从魔都寄过来的,回头我去县里看能不能买到”
“嗯,你老家还有朋友呢?”
“你这话说的,乞丐还有两三个穷亲戚呢,我有朋友不是很正常吗?只不过离得远联系不方便罢了”
“哦,嘿嘿”秦舒云冲周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
腊月二十九。
阳光温暖,微风和煦。
早饭过后,周延搬着一张大桌子放在院子里,转身去屋里拿出一张大红纸,毛笔和墨水。
周延将红纸裁好平整的摊在桌子上,便打开墨水,将墨水倒上一些在瓶盖里,用毛笔沾了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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