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玩意儿,付清雾才不管他,没好气拧了他一把。
“热死了,离我远点。”
拧得疼,但温时纹丝不动,掐住她的下巴亲她。
车里没开空调。
车门关上,汲取不了外面的新鲜空气和晚风,更是热到爆炸。
她脑袋因缺氧而眩晕,手在他肩上捶,拇指指甲划过温时脖颈,带出火辣辣的痕迹。
温时嘶了一声,也仅仅嘶了一声,没有别的了。
“不行。”付清雾按住他的手,挑着他胳膊上的皮肉掐,听他嗷嗷惨叫了一声才说,“我例假来了。”
温时表情懵逼。
什么来了?
我他妈现在箭在弦上你给我说他妈的什么来了?
“你是不是男人?”付清雾火大,“快把我放开。”
温时:“……”
本来就气头上呢,说得这叫什么话。
“没被女人放过鸽子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他咬牙说,“我认为还有其他证明办法,远不止放鸽子这一种,你觉得呢付清雾?”
男人极少这么叫她。
付清雾整理衣裳坐好了,拿余光斜睨他,她还能说什么?
说“我没觉得”,男人估计得把她拉过去继续。
“是,你是真男人。”付清雾阴阳怪气,“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能说什么。”
温时侧头看着她:“你骂我是狗?”
付清雾笑眯眼睛说:“我是在夸你,温总太男人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堂堂一个大女子,不屑记小人之过。
好热。
付清雾爬到前面开空调,回来的时候,温时长腿一伸拦住她坐回去。
“过来。”他哑声说。
“我才不要。”在付清雾眼里,他现在是危险人物。
她虽不是身份意义上的上位者,但在这段关系里,她就是上位者。
她感觉温时搞错了主次关系,气不过扑过去咬他。
他尝到嘴唇上的血腥味。
都说兽类在察觉痛感时,进行反击属于本能。
他没反击,只是索性放开了,箍住付清雾后脑,让这个咬变成吻,不容她退缩。
不退缩,那不是傻蛋吗,付清雾趁男人不备的时候,迅速退离,打开旁边的车门,想要逃之夭夭。
车子另一边离花坛很近,她一时忘记这茬,光顾着逃了,只听“咣”一声。
车门撞上花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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