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这样想。
黎月绝望闭上眼,不愿去看那张同她一模一样的脸露出的狰狞,心脏被刺穿的痛抵不过他的言语。
她不明白,他是她唯一亲人,是她这辈子都想守护的人
罢了——
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什么。
黎月嘴角露出苦笑,有血煞锥,再想到地牢里的血河门舵主,她明白不是一时兴起,黎柏是和血河门联手了。
“城主姐姐,你不会是想成全他吧。”
漫不经心的慵懒嗓音,黎月脑海中浮现一向妖冶邪肆的脸。
是“他”!
她睁开眼,就看到一身红袍的玄凌懒洋洋踱步而来。
明明“他”只有筑基,是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现在隐隐透着危险。
镜禾耷拉着眼眸,烛火下,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显得倦怠阴戾。
她抬头,笑了笑道:“这可不好。太过于纵容,会让他们分不清自己是谁,到底有几斤几两。”
怎么会有人过来妨碍他,血河门的人为什么没拦住!
那群废物!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成功了!
黎柏恨恨咬牙,眼睛是不正常的凸起。他自身也是筑基修士,可他羸弱的身体不适打斗。
镜禾身形一动,黎月连忙喊道:“别杀他!”
镜禾拎着黎柏的衣领,在他惊恐眼神中一个手刃劈晕,扔到黎月身边。
“城主姐姐,我刚刚进来看到外面一地的尸体。”
心软放过他,有些人狗改不了吃屎,下次他还会做。
黎月强撑起身,小脸痛得毫无血色,她眼神落在地上的黎柏脸上,几经变化。
终于她下定决心,眼神透着狠色,“玄凌小友,拜托你从背后拔出血煞锥。”
镜禾来到身后,看到只有听过的血煞锥。
什么鬼玩意?
那东西和她的心脏融合在一起,随着心脏跳动,颜色越加鲜艳。
神识能感知到她的修为和精血正被它蚕食和掠夺。
它就像寄宿在黎月心脏里一颗未成熟的果实,一旦提前拔出,宿主也会重伤死亡。
“拔吧,心脏停止一会,我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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