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侯故作威严的瞪他,“现在娶妻万万不可!总得考虑一下名声!”说完又觉得儿子刚知道悔改,也不要逼得太紧。
就悄声说:“你要实在忍不得… …就把那个秋什么叫过去吧。”
你不是喜欢她吗?老子够给你脸了吧。
秋什么?陈鹤宇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长兴侯书房里的笔墨丫头。
正月十五那天,俩人虽然脱了衣服滚作一团,却还未曾入港,就被老头子奔过去打散了。
后来原身死了,他穿过来,也没问过那丫头后来怎么样。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接手的,自己院里的那几个,还头疼怎么打发,哪能再添一个?
他赶紧把头摇成个拨浪鼓,“不不不,儿子绝不是那个意思!您不必操心。”
“哼,不是那个意思?”长兴侯想起来就暴躁,那谁跟人家脱光滚床单来着?“我还不知道你?一日离了女人就——”
陈鹤宇臊的满脸绯红,赶紧打断他,“爹,好爹,我正要改了呢,您可千万别这时候让女人来分我的心啊。不然我怎么读书?”
“赶紧给我滚!读不下书,看老子不揭了你的皮!”长兴侯底气十足的呵斥。
嗨,这怎么说的?刚才还相谈甚欢呢,怎么一下子又训斥上了?
陈鹤宇灰溜溜的转身告退,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他还是先走为妙。
忽然啪的一声,一个物件儿扔进他的怀里,砸的他生疼。
心里哀嚎,老爹呀,您可不可以,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呀?儿子承受不住呀。
他摊开那硬物一看,又是一个荷包!!!
秒变小狗眼儿,崇拜的望着长兴侯,真是个救人于危难的好爹啊!
这样的动手欢迎您再来几次!我承受的住!
陈鹤宇若是有尾巴,一定会对着他爹狂摇的。
他爹看都懒得看他,端起茶杯喝茶,“滚,拿去还债!”
“哎!”某人摇着幻想中的尾巴走了。
一出门,院里的丫头婆子看到满头茶叶沫子的五爷,忍得嘴角直抽抽儿,憋了半天才没笑出来。
立时就有人去禀报了侯夫人,五爷挨骂虽然不稀奇,被喷一头茶水还是第一次呢。
侯夫人听了,难免心里得意,故意去书房“安慰”长兴侯,五郎年纪小,又是庶子,要求那么高干嘛呢,差不多算啦。家里兄弟慈善,总不会少他一碗饭… …端的一副慈母好心肠。
“妇人短视!”长兴侯摆起架子,斥道:“我原也想,大郎成器,二郎三郎也都能干,底下两个小的,安生有饭吃就行了。”
侯夫人不解,难道你现在就不这么想了?庶子还想飞上天不成?
看她还是一脸迷惑,长兴侯无奈的解释,“你想想,大郎在翰林院做事,人人夸赞,咱们能给他抹黑拉后腿吗?四郎还算胆小,五郎越来越出格,真要闹出祸端,叫御史台参大郎一本家风不正,怎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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