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镇守太监跪在金砖上,头都要低到肚脐眼,背上冒得冷汗都快身上蟒服湿透。
坐在宝座上李坤木,喝口现代几万一斤起步的贡茶,吐出几片茶叶:“南京城是皇家天下还是南京士绅?这南京什么时候改姓王?”
终于等到李坤木发话的南京镇守太监,不倒翁似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坤木脸色一变,手上的茶碗丢到镇守太监脚边:“你是该死,每年应天府拨来修缮南京皇宫银子都去哪?都进你们和那些耕读传家士绅家里去了!”
南京镇守太监不敢回话,一直磕头,金砖上皆是血印。
曹化淳前来复命,跪地行礼:“参加陛下,共查抄银两一千五百万两。”
李坤木皱眉,向镇守太监挥挥手,示意曹化淳。
曹化淳领然,不顾南京镇守太监渴求目光,拔去衣裳,脱掉冠服,像拖死狗脱出大殿。
“骆养性,你去南京码头,拦住过往船只,我要让码头上船知道,这南京不是他们勋贵和士绅的天下。”李坤木吩咐道。
“领命!”
查贪是意外,主要是南京城多月未下雨,如果错过春耕时节,南京百姓没粮纳税,面对时不时来打秋风税吏,只能向那些耕读传家士绅卖地甚至卖人。
所以,他特地在随行人员带上钦天监监正周武,让他一直观察何时白云集结的多?
尽管李坤木知道镇守太监与士绅勾结,但他还是低估自己想象力,现实远比书上记载历史离谱。
他打算两手一起捉,这里虽说是南京士绅老巢,可自己带了兵来,满清对那些敢多逼逼文人,直接物理说服,久而久之,就没人敢说话;大清刀利,自己刀可不是生锈。
“陛下,今日午时二刻有积云。”周武说道。
李坤木把东西搬到演武场里,搬个小马扎,坐下等待时间。
曹化淳手拿拂尘,站在李坤木旁,这本是王承恩该做之事,现在南京镇守太监和看门太监的如此表现,虽说不是曹化淳锅,但皇帝十之八九把气撒在他身上。
所以,曹化淳特意想给李坤木一个好印象。
许是无聊,李坤木指天,问向一旁曹化淳:“曹伴伴,你要不和我打个赌?就赌午时二刻下不下雨?”
曹化淳手拿拂尘,讪笑道:“皇爷乃真龙天子转世,区区驱雾布雨,何在话下?”
李坤木撇撇嘴:“没劲。”
终于等到午时二刻,把现代世界采购来人工降雨炮弹打上去。
不一会儿,天空下起蒙蒙小雨。
曹化淳连忙给李坤木撑伞。
李坤木看着这场越下越大之雨,装波文化人:“天街小雨润如酥。”
“陛下,不好了,大坝决堤了。”身上满是泥点的骆养性闯进来,连礼未来行,焦急给李坤木汇报消息。
曹化淳小心翼翼瞄了眼李坤木,只见刚刚还兴起吟诗的李坤木,脸上不见悲喜,只是拳头捏得贼紧。
李坤木走向大殿,吩咐骆养性:“骆养性,你去统计下南京存粮,并督促南京各部做好妥善安置灾民工作。”
一回到御书房内,李坤木就直接开启默念,穿越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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