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颂宜倒是不着急两个孩子的名字,但东方靖着急,这不第二日早朝结束后,东方靖再次去了紫微宫。
徽和帝瞧着他这四儿子总是在他面前晃悠,也不说有什么事情,弄得他心烦意乱连奏折都不想批了,于是他扔下手中的奏折,看着东方靖问:“你成日在朕跟前晃悠做什么?难道没别的差事了?”
东方靖一阵无语,他就知道他这好父皇将自己说过的话给忘记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瞧着东方靖那一脸哀怨的模样,徽和帝不禁打了个激灵,他这四儿子是怎么了?府上接连有喜事还不高兴???
“父皇,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东方靖隐晦地提醒着。
“朕忘记什么了?”徽和帝反问着。
“您说好要给儿臣的那对龙凤胎赐名的,难道您忘记了?”
徽和帝神情微顿,“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你怎么也不早点提醒朕?”
东方靖:“……”
我哪能知道您老压根没将这件事给放在心上呢?早知道您老这么靠不住,我还不如自己给孩子取名呢,孩子还没出生我就想了几个名字,哪成想您老一发话就将孩子的起名权给夺走了。
夺走就夺走吧,能得您老赐名对孩子也有好处,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您老压根没将这事儿给放在心上,看样子要不是我今日说出来,只怕您根本就想不起来这回事了!
“算了算了,朕现在开始想想。”徽和帝冲他挥了挥手,一副你先别打扰朕,朕得好好想一想的样子。
半盏茶过后,徽和帝拿起一旁的狼毫笔,落笔在纸上写下其中一个名字,待墨迹半干后,徽和帝示意东方靖上前,“承烨,如何?”
“父皇不能厚此薄彼啊,还差一个呢。”东方靖没有对这个名字做评价,只提醒徽和帝他的女儿还没有名字。
徽和帝瞪了他一眼,而后又开始想名字,这次想的时间要久一些,他再次提笔写下两个字,东方靖凑过来瞧了瞧,只见那宣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兰馥。
“清似山栀馥似兰,何人淡墨试毫端。儿臣多谢父皇为承烨和兰馥赐名。”东方靖笑着行礼谢恩。
徽和帝轻哼两声,好似对东方靖没有做出评价而有些不满。
东方靖假装自己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依旧笑呵呵地与徽和帝说话。
“行了行了,你又不将两个孩子带进宫让朕瞧瞧,整日和朕说这些做什么?”说罢,徽和帝就将东方靖给撵了出去。
被撵出来的东方靖也不恼,回了办差的地方将今日的事情处理完后他便回府直奔清夏堂。
“兰馥?”华颂宜眼睛一亮,“是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的兰馥吗?”
东方靖微愣,最初他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想到了姜特立的那句:清似山栀馥似兰,何人淡墨试毫端;可她听完便想到了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不同?
“不是这个吗?”见他没说话,华颂宜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是这两个字,不过……”话到嘴边,东方靖又停住了。
华颂宜好奇地问:“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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