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了!”聂安娘还在负隅顽抗,说什么都不承认。
棉棉哭道:“幺妹胳膊上有胎记,我已经印证过了!”
“胎记又算什么,”聂安娘不依不饶,“有胎记的人多了去了!你这个小姑娘,别因为一块胎记就来抢我的女儿!”
聂安娘叫嚷着。
棉棉到底还是个孩子,她急得直哭,只会分辩一句:“那真是我幺妹,千真万确!”
虞晚禾在一旁,冷不丁开了口:“这也容易,聂安娘是哪里的户籍?派人去她户籍地查查便是了。”
虞晚禾早就怀疑了,这聂安娘怕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们。
果不其然,一说到去户籍原地查,聂安娘神色先是呆愣了下,继而眼神明显有些躲闪,眼球还有些微微震动,显然,虞晚禾说的这话,触及到了一些她不愿意示之于人的东西。
电光火石之间,聂安娘已经想好了说法。
“柳柳就是我的女儿!你别来抢她!”聂安娘恶狠狠的叫着,“我的女儿没有死在逃荒路上,她就是我的女儿!”
聂安娘大哭起来,“她是我捡的又怎样,她那么小小的,乖乖巧巧的站在路边,就是我的柳柳,她就是!”
聂安娘先前挣扎时,头发散乱了好多,这会儿又颠三倒四的叫着,好似是魔怔了,却又不经意透露个信息——
柳柳是她从路边捡的。
因为她的女儿死在了逃荒路上,所以她看到路边的柳柳时,便觉得是她女儿活过来了。
这样倒也勉强说的通。
但棉棉并不买账,她哭着喊:“我幺妹乖巧得很,她从来不乱走。是有人趁我睡觉时,偷偷抱走了她!……一起逃荒的婶子说,这是有人看着幺妹细皮嫩肉的,好些饿到吃人肉的,最爱这一口——我都以为幺妹被,被……”
棉棉哭的差点晕厥过去。
白师爷心疼的很,把小姑娘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了啊。”
聂安娘也哭起来,坐在地上,哭的涕泪四纵:“不,柳柳是我女儿,我女儿没死,没死!”
虞晚禾又在一旁幽幽道:“别装了,你狠得下心对柳柳下手,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也很清楚,柳柳根本就不是你女儿么?”
聂安娘的哭声一滞。
她看向虞晚禾的眼神都带上几分恨意了。
她不明白,虞晚禾怎么总拆她的台?!
为什么,虞晚禾对她的恶意这么大!
聂安娘哭道:“虞娘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针对我!”
虞晚禾“哦”了一声:“单纯看你不顺眼行不行?”
“你——”聂安娘崩溃大哭。
鞠溪听的心烦,一挥手:“先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
聂安娘披头散发的被强带下去了。
棉棉抹了眼泪,央求鞠溪让她留下。
鞠溪自是不会不允。
棉棉寸步不离的守着昏迷状态的柳柳。
虞晚禾也没走,柳柳虽说情况稳定了些,但她身子骨到底是被聂安娘给折腾坏了,以免出现别的情况,虞晚禾就在旁边守着。
这一守,就是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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