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楼郕一个闪身便到了赌坊老板的身侧,伸手将那卖身契一夺,“刷刷”两下便撕成了碎片。
“你——你——”赌坊老板看着刚刚还完好无缺的卖身契如今已漫天飞舞,顿时气得跺脚,“都给我上——”
两个大汉奔着楼郕而去,楼郕灵活地躲开,绕到他们身后,用力扼住他们的的胳膊,又猛地一扭,骨头碎裂的声音隐约传来,接着便是那两人疼痛的叫声。
其他两名大汉见此情景,犹豫着要不要前进。
“上啊!”赌坊老板急得大喊。
“吵什么呢吵!何人敢在此喧哗啊——”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风琪好奇地看了过去,一个四十余岁身着官服的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本官才外出巡查几天,你们就敢在金都城里闹事了?这天子脚下,岂能容你们在此放肆?!”
一群官兵将楼郕等人团团围住,围观群众被官兵拦在外面,好奇地看着这局势的变化,风琪也在其中。
赌坊老板却很是开心,哈着腰迎了过去。
“徐大人,您来得可太及时了,这里有人要抢我的人,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风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金都府尹徐太平。她听说过此人,是个挺能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人,金都城在他的治下明里井然有序,实则暗潮汹涌。
“谁啊,谁敢如此目无法纪!真当这天底下没有王法了吗?!”徐太平摆出了一副官架子。
赌坊老板忙忙指向了楼郕,徐太平顺着手势看了过去,不看还好,一看便吓了一大跳,一声“祁王殿下”还未喊出口,楼郕已经拉住了他的胳膊。
“其……其实我是冤枉的啊,大人!”楼郕向徐太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泄露他的身份。
徐太平愣了愣,又猛地点头,应道:“是,是……”
“大人,此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郕某人路见不平,出面制止,谁料却让他贼喊捉贼,请大人明察!”
“查,必须查!”徐太平高声应和,看向一脸愕然的赌坊老板,“你是何人,为何要强抢民女?”
风琪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世道,还真是谁有权力谁就有理。
赌坊老板一脸委屈,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又道:“大人,她爹已经将她卖给了我,我要将她转卖给谁是我的事,旁人可无权阻止!”
“你说她爹将她卖给了你,有何凭证啊?”
“这……方才不是同大人说过了吗,是这个人撕掉了卖身契,您瞧,这地上的碎片就是证据!”
“呸,一派胡言!”徐太平斥道,“一堆废纸,哪里来的证据?口说无凭,既然你手里没有卖身契,这小姑娘就是自由的,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大人,您不能不辨是非啊……”
“你竟敢说本官不辨是非?!”徐太平指了指围观的百姓,又朝着他们问道,“你们在这儿的都说说,谁看到了这姑娘的卖身契啊?谁看到了,站出来同本官说说!”
周遭突然安静了起来,众人都默不作声,只等着看好戏。
赌坊老板错愕极了,又瞪了身边的大汉几眼,大汉畏畏缩缩,又害怕被打,又害怕得罪府尹,都不敢上前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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