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必你也听太医说了,我姐姐怀孕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不然不会如此。”翎韵知道,翎时向来是个温婉有算计的人,当然不会在表面上去得罪人。
全家,只有她那个婆婆最不喜欢她,这件事也十有八九是她做的。
“韵儿,可这终究是你姐姐的事情,我们再帮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不能再帮了。”
宏柏是个明白人,别人的家务事,他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是如此,只是姐姐辛苦,姐姐这样的身份地位都如此辛苦?那天下女子呢?”
宏柏的目光投过来,这一刻他看翎韵,居然有些佩服。
她虽为女子,所有忧国忧民之志,心怀天下,若是男子,定能建功立业,驰骋沙场。
可惜,女子将身份定格住,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你怎么了?”
见宏柏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翎韵问道。
“无妨,只是有些感叹罢了,你若是男儿,跟在我身边,封侯拜相都是指日可待,可惜你是女子,可惜啊!”
“不可惜,我若是男子,就不能嫁给你了,那你我顶多最后做个知己。”
翎韵开着玩笑,想要逗他开心,可宏柏却开心不起来。
“韵儿,忘记跟你说了,张亚黜已经被抓住了,他如今背上了人命官司,县官已经判定斩首。”
听到这个消息,翎韵没有笑,没有大仇得报得喜悦。
上一世的已经不是仇恨了,是那段刻骨铭心的肮脏记忆。
“其实,我说不上开心或者不开心,或者,也许开心或者不开心都不重要。”
翎韵说着,靠在宏柏的怀里,人心之坏,并不一定实在自己身上,还有别人身上。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翎韵摇了摇头,宏柏的怀里,十分的安心。
此时的曹家,风平浪静,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一切。所有人似乎都是爱这个世界的,唯独不爱她。
“韵儿,你终于回来了。”柳氏看到翎韵回来,连忙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母亲怎么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氏点头,将翎韵拉进自己的房间,“我听说张亚黜已经被抓住了,可他虽然被抓住了,你还是不安全的。”
“张亚黜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你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吧,千万别出事了。”
“对了,你不是带着你大姐姐游园吗?她怀孕的事情如何,太医可看出来什么门道了吗?”
翎韵想说什么,可是心情却有一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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