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时候一审,赌坊老板全部招供,说出村长也在里面拿过好处,那他不就成了阶下囚?
反正横竖这里都是混不下去的,不如拿着钱赶紧跑!只要有钱在手,还怕不能重新开始吗?
村长让自己老板赶紧收拾东西,只拿轻便,值钱的首饰和一些简单的食物,衣服这些能不拿就不拿,他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子都住在几百米开外的另一间屋子,村长趁着时间赶紧去通知他们。
哪知才走出几步路,就看见前面不远处,封元亮带着好些人朝他走了过来。
村长没了选择,回家拿起那沉甸甸的包袱就往后院跑,连自己老婆都顾不上了。
封元亮大老远就看见村长疯了似的跑,立即通知一部分人去村长儿子家抓人,另一部分人跟他去村长家里抓人。
一些人从正门闯进去,一些人直接将整个院子都围的水泄不通。
最终,村长想从后门跑的想法,直接被封元亮扼杀在了摇篮里。
村长一个年过半年的老头,封元亮往他身上一扑,他瞬间就没了反抗能力,甚至差点被压的背过气去。
村长灰溜溜的被押到了广场上。
封元亮对众人说道,“开赌坊的人都已经招了,他们和村长认识,让村长给他们一间屋子在村里开赌坊,出老千赢的钱,分一成给村长,如果出了事村长会帮他们打掩护。”
村长冒死都要带走的那包袱里,装着的可是几百两的银子。
村长的真面目被曝光,瞬间被骂的狗血淋头,无数烂菜叶子全扔他脸上去了。
沈冬儿并没有加入,对她来说村长做的这件荒唐事与她无关,她也不是受害者,没必要再加入去踩一脚。
所有的村民都领了自己那份赔偿,就算沈冬儿看得出有些人想要蒙混过关,她也没有直接戳穿,反正他们手里现在有几千两银子,多发点出去就当是接济别人了。
最后一清点,他们手里还剩了几百两,又该怎么处理?
封元亮一时贪恋犯了,说他们几个平分了算了。
沈冬儿自认她自己不是什么品德特高尚的人,银子本来也是他们费力缴获的,这乡下地方除了村长,最大的官就是封元亮了。
封元亮说他们平分了,沈冬儿也没意见。
二人同时看向了易元洲,他没发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冬儿还挺惊讶的,原以为他会要求将这些银子全都上缴官府。
易元洲眼看着雨下的有点大了,脱下一件外衫搭在她头上,并说,“别用这眼神看我,我不是让你占为己有,而是这笔钱可以留下来先存着,以后村里有事就可以拿出来应急。”
沈冬儿将脸上的雨水擦掉,嘟了嘟嘴说,“知道你是心怀天下的大善人,但你就没想过你娘子会不会有事?”
脖子上那皮外伤被雨水一淋隐隐作痛。
易元洲赶紧抱着她揉了揉,“吓到了吧?对不起,下次不让你参与这么危险的事了。”
沈冬儿在他温暖的怀里吸了吸鼻涕。
“什么啊,这事如果没有我帮忙也不能这么顺利,你可别把我当成累赘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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