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沈清欢自乱阵脚,修明远智商还是在线的,很明显今日之事,是沈清欢陷害在先,没想到向来软弱的沈慈竟然会反击。
害人不成反害己,而沈慈出手太狠,虽然错不在她,却不该下此毒手。
“沈伯父,此事虽是闺阁小事,可骨肉相残的事儿传扬出去,也会落人口实,到底是沈慈出手太重。”
修明远脸上挂着得宜微笑,侯府极重声誉,对外只说沈慈是养女,沈清欢这个真正嫡女被养在祖宅多年,名义上沈慈同沈清欢姐妹相称,侯府纵然要将沈慈送回岱山郡,对外也只说是远嫁,这也就有了沈慈中秋过后回岱山郡嫁人的说法。
镇北侯府更在意的是脸面,大夫人掌家多年岂会听不出修明远话中深意,沈慈闯这么大祸,走可以,也得罚。
“沈慈,姊妹之间玩闹也要有个度,动不动就下死手,读了多年的女戒都读到狗肚子去了,还不滚回自己院子思过。”
镇北侯叱喝,气得咬牙切齿。
“是。”
沈慈微微一笑,形容温婉的朝着沈家夫妇告退,径直回了妍溪堂,她知道沈清欢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全身而退,而她也并没想太早就离开侯府。
侯府前院宾客满座,中秋家宴并未因着镇北侯夫妇离开受影响,老夫人听到后堂发生的事也是宾客散尽,坐在苍松阁喝茶醒酒的光景。
贴身服侍的大丫鬟秀珠帮老夫人摘下抹额按了按穴位,张嬷嬷挑帘进门,附耳凑到老夫人跟前小声嘀咕几句。
“慈丫头当真这般无法无天,唉,造孽,当初就不该心软,如今清欢那丫头也回来了,将错就错总归不如斩草除根来得安心。”
沈老夫人闭着眼,手掌捏着的翡翠念珠忽然一掐,想起陈年旧事,眉头不自觉皱着,沈慈的名字是她取得,如今想来倒像是呼应自己当年的心慈手软。
“老夫人,这事情过去太多年,侯府圣眷正隆,可再经不起些许风浪,大夫人管家多年是懂分寸的,您别忧心,大夫人定然能妥善安顿。”
张嬷嬷弯着腰在她耳边又小声说了些什么,见沈老夫人手中念珠在指尖缓缓滑过,逐安下心来,这杀头祸罪的事儿一辈子做一次便足够,她这把老骨头,经不住事儿。
“这倒是,董家世代清流,这门亲事还是我为天泽求来的,她掌管侯府,我自然没什么不放心,只是清欢那丫头自幼没养在身边,看着乖顺未必多贴心,听丫头说,她最近都跟兴国公世子在一处?”
沈老夫人忽然睁眼,沉静夙冷的眸,审视中透着不悦。
“是……”
张嬷嬷没想到沈老夫人话锋一转,竟然过问起沈清欢的日常起居,这位嫡小姐来得突然,侯爷夫人视若珍宝,在侯府服侍的人谁没个眉眼高低,踩地捧高是常事。
闻言,沈老夫人冷淡地说;“深宅大院,女子清誉才是天,明儿请个教习嬷嬷,给那位大小姐好好上上课。”
“是,老夫人,奴婢记下了。”
张嬷嬷毕恭毕敬的应下差使,好不容易服侍着沈老夫人歇下了,又听闻院落外面嘈杂声连成一片,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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