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害羞什么,早晚你都是我的人呀。”
沈慈见霍迟下意识要挣脱她的手,勒住他胳膊不撒手,娇声道:“这男人真是善变,明明刚才还山盟海誓,到了晚上就翻脸无情。”
“……”
霍迟有些不敢置信,他低头看着面前又是扭腰又是跺脚的娇气女娘,眉头拧紧,他分不清沈慈到底是乖巧温婉还是风情万种,皱眉道:“松手!”
“不松,谁知道我松了手,你又跑去哪里会佳人,毕竟我跟你的婚约那可是我爹娘临死前就定下来的,你现在想赖账,晚了。”
沈慈得寸进尺,继而踮起脚尖,双手环上霍迟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霍迟身上,像个人形吊坠,死死挂着,不肯撒手。
这架势,莫说还未娶妻生子的年轻后生,就是连娃子生了好几个的乡野村夫都面红耳赤,听闻沈家女娘是从京兆城见过大世面的姑娘,怎么能当众调情,比窑子里面花枝招展的妓子还会勾引男人。
旁边的村长都看傻了眼,众人打着火把,不知道是该站着看戏,还是催促着沈慈去玉龙井安抚神灵,愕然的目光呆呆地在二人之间游走,像是在看个怪物。
“咳,那个霍郎君,沈慈开罪玉龙井仙家,如今仙家降罪,我们要带着沈慈走一趟,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家玄凌身子弱,就别出来招惹是非了吧。”
白仙姑轻抬莲步,笑吟吟的朝着霍迟点头招呼,十里八村当中这霍迟也算个人物,曾经徒手猎熊,而后山中野狼纷繁袭击村中家畜,若没有霍迟搭弓射箭,击退了狼群,怕是要死伤村民。
村里人都知道霍迟不好惹,而且也惹不得,那可是面冷心更冷的男人,曾经霍迟进山狩猎,几个不懂事的孩童嘲笑霍玄凌是病秧子,短命鬼,这件事被霍迟知晓后,将狼皮挂在那几户人家,狼群围着那户人家好几天,愣是无人敢救。
从此以后,在这岱山郡谁都不敢惹霍迟一家人,连村长都忌惮几分,见面都客客气气,带着恭维谨慎。
“你们说的仙家我也没见过,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沈慈双手一摊,满眼无奈,见霍迟看她,随即挑眉一笑,眉眼弯弯:
“霍郎君,要不你陪我过去瞧瞧,她们人多,真把我丢井里当祭品,我连个申冤的都没有呢!”
说着,拉着霍迟的手就往前走,扭头看霍迟时,眼神带丝,妩媚入骨。
“这不太好吧。”白仙姑尴尬的看向默不作声的村长,显然不愿霍迟跟着同去玉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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