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确实有不满意的地方,我这人什么都好说,就是不喜被人冤枉,你说我故意泼你,那我也不好落个虚名。”
沈慈起身,脚边两坛子空酒坛滚落一旁,她慵懒的讥笑声,杏眸轻蔑冷然,她婷婷袅袅朝着沈清欢走过去,沈清欢心都提到嗓子眼儿,讷讷瞧着沈慈信步而来。
修明远下意识去拦,沈慈失笑,手指在修明远肩膀点上那么一点,修明远当即动弹不得,他惊恐的瞪着沈慈,挣扎间却奈何不了她。
她笑容冷蔑,斜睨了眼修明远,像是在看一件可有可无的废件,在修明远跟沈清欢惊诧错愕之际,抄起铜壶,把那剩下的半壶热水浇头盖脸自沈清欢头顶泼下。
沈清欢尖叫着躲避,奈何被沈慈揪住前襟,她力道太大,根本无法挣脱,结结实实的淋着开水。
修明远站在眼前看得目瞪口呆,从前觉得这沈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木头美人,若非看重镇北侯战功兵权在握,也不会跟侯府结亲。
谁知这养女面慈心狠,下手也是真的黑,那么热的茶水怕是沈清欢烫不死也毁了容。
“好疼,救命啊,明远哥哥她要杀我,我好疼。”
沈清欢又惊又怕捂着脸,毫无形象在地上乱滚,她连日来挑衅沈慈只会红着眼哭,怎么都没想到她敢反击,疯了都疯了。
她的脸,她的头发,好疼,她容貌若是毁了,兴国公府的婚事也没了。
“我的脸好疼,阿姐她毁我容貌,明远哥哥替我做主。”
沈清欢疼得钻心,刚刚被沈慈揪着前襟浇开水时,沈慈眼神冷得可怕,她狼狈爬起,躲在修明远怀里,那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修明远下一刻便能行动自如,他愤怒至极,看向沈慈,眼光阴翳:
“沈慈,你疯了,清欢有什么错,你竟狠心出手伤人,清欢的脸若有损伤,我定然让你加倍奉还。”
“加倍奉还,呵,世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沈慈嗤笑一声,适才行凶的纤纤玉手在脸颊滑动,若有所思的瞟了眼修明远的左肩:
“我看你肩膀上的婴灵通身黑紫,想必贵府近日死了个通房丫鬟,再耽搁下去,世子的运势怕是也要啃噬干净,莫说你能春秋鼎盛,活着都是奢望喽。”
她所言并非子虚乌有,她天生阴阳眼,能看到常人所不能之物。
早在第一眼看到修明远,就见到他肩膀趴着个婴灵,尚未长成的小娃儿,灵智尚浅却怨念极深,若她没看错,这婴灵先下手的是落胎的母体。
“你……你给我闭嘴,你从哪里道听途说的疯话,你毁清欢容貌,我此刻便要你尝尝滋味。”
修明远被她阴恻恻的话说得背脊发凉,不知道沈慈从哪里知道蕊儿暴毙的风声,明明府中下人都处理妥帖,府外不会有人知道蕊儿跟那孩子的事儿,莫非,莫非,沈府在兴国公府安插眼线?
当朝陛下最不喜风流浪荡的世家公子,他自幼便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姿态示人,为的是有朝一日承袭爵位,未娶正妻便有庶子是大忌讳。
他是天枢城人人敬仰的陌玉君子,身上不能沾染任何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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