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见她说了这些话,沈慈尤自不信,为了打消沈慈顾虑,柳如烟把心一横,将这些年她放印子钱的票据都递过来。
“慈姑娘,您知道侯府的规矩,老爷三令五申不可私自放印子钱,更不允许跟田庄商户暗中往来,我把我的短处都摊在您眼前,求求您,救救我睿儿吧。”
沈慈扫了眼摆在桌面上的一沓字据,还有跟田庄掌柜暗中往来的钱款账目,瞧着账本上的钱款,柳如烟还真是胆大妄为。
侯府手握重兵,平素迎来送往结交不少朝廷官员,也因着政见不合得罪不少人,若是被有心人参奏,此事后患无穷,若是被沈天泽知晓后宅有人干这事,柳如烟定然脱层皮。
柳如烟这是赌上身家性命,来给沈睿谋生机。
她不动声色地问:“三夫人能坦诚相待固然是好,可你为什么认为我能救沈睿,眼下侯府局势,我失去兴国公府这门亲事,眼看被侯府扫地出门,就算我有心帮你,也未必能帮上忙呀!”
闻言,柳如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淡淡道:“慈姑娘自谦了,您花容月貌,纵然失去修明远的婚事,能得太史大人青睐,也是后福无限之人。”
博彦?
沈慈挑眼迷茫,这跟博彦又有什么关系。
“慈姑娘养在深闺,不知道朝堂风云变幻,原本同侯府私交甚笃的博彦大人,非但没帮侯爷破解签文,甚至还在参奏侯府的奏折上写了联名表。
兴国公府不与侯府结亲也是听取博彦大人的意思,他说慈姑娘富贵无极,非一般人能娶,若命格轻些的人,必遭反噬,恐累及性命。”
……
这明摆着是说她克夫,前面洋洋洒洒一堆奉承话,将她捧到高处,最后一句累及性命,岂不是克夫之兆。
难怪兴国公府说什么都不与侯府议亲,甘愿冒着忤逆长辈的名头抵死不从,原来还有博彦的手笔。
沈慈牙根咬紧,冷脸道:“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凑巧而已,莫非你觉得博彦是在帮我解围不成?”
“自古以来这婚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侯府连沈老夫人都出面去府中游说,而嫡小姐又是那般不自爱的性子,兴国公老太君都点头应允,这还没过府,便急匆匆又派人捎口信悔了约定。”
反正说出大天,这柳如烟认定她与博彦有私情,想要曲线救国,让她帮着沈睿喊冤,此刻沈慈莫名其妙被博彦摆了一道,正堵心,也懒得去跟柳如烟争辩太多。
“我看睿弟相貌堂堂,这些时日虽有刑狱之灾,也并非业障所致,这符咒让睿弟随身带着,这些时日务必闭门谢客,家学私塾请几日病假,三日后,自会平安无恙。”
沈慈递过去一枚符咒递给沈睿,那少年满脸疑惑的瞧了瞧符纸,又看了看自己母亲,显然觉得他们以诚相待,却被沈慈敷衍了事。
比起藏不住情绪的沈睿,柳如烟尤是一愣,笑盈盈地朝着沈慈福身答谢:“太谢谢慈姑娘,这必然是太史大人所赠之物,京兆城人人都想求太史大人只言片字,还是睿儿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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