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有的滤镜在宁苑儿开口这一瞬间顷刻破碎——
宁姝瑶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她几乎是第一个音节响起的时候就收回了眼神，刚才还染上了几分爱慕和向往的眸光在这句话因落下的时候重新由厌恶、怀疑变成了一片死寂。
眼神空洞，如死水一般起不了任何波澜。
真是脑子进了水。
这转变太快，沈镜行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里不自觉的空了一拍，然后浮现出不愿意承认的失落。
听着宁苑儿的声音，只觉得聒噪的紧。
“正巧今日大家都在这里，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比较好。”
沈镜行清了清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扭头看向宁苑儿，又看了看四周，冷声道：“宁小姐，今日本王想问问你，就算是之前有皇上定下的婚约，除了知道你这个人，我们私底下可有任何的联系？”
宁苑儿脸一红，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低下头去，轻声道：“……没有。”
“那本王可做出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或者是说，可有对任何人说过爱慕你？”
“王爷这是何意？今生没有缘分便算了，怎么，要把之前的责任都推给苑儿吗？”
宁琅气不过，上前去挡在宁苑儿面前，怒视着沈镜行。
沈镜行只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宁苑儿吸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泪，咬牙道：“没有。”
“既然没有，那倒是奇怪了，怎么这京城中里里外外都传着什么本王与你之前立下海誓山盟，而今无奈另娶王妃，王妃心术不正，毁人姻缘，这些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沈镜行挑眉，皮笑肉不笑。
宁苑儿心里一紧，有些心虚，下意识不露痕迹的往宁琅身后躲了躲：“臣女不知。”
“不知？”
沈镜行勾了勾嘴角，随后从袖口中掏出来一沓子宣纸：“宁小姐还真是大方也倒是聪明，买通京城中说书人，又让茶馆小厮在茶楼中胡言乱语，你以为有相府护着，本王无法治罪吗？”
地上的宣纸太过于熟悉，宁苑儿愣了愣，扭过头去不去看。
“这是什么？”
宁耀走上前来，从地上捡起宣纸，每一页都是一个胡编乱造的故事，全都是冲着宁姝瑶去的。
“宁姝瑶回来之后针对宁苑儿，带走母亲以威胁相府赶走宁苑儿。”
“宁姝瑶当王妃的不配位，毁人姻缘，还在王府中苛待下人……”
“宁姝瑶看不起相府公子，在外传各种坏话，诋毁父亲兄长……”
“……”
剩下的宁耀没再看下去，他咬了咬牙，看了宁苑儿一眼，越发的失望，下一刻，他把这些递给相爷：“爹，您也看看，这京城中流传的绯闻，到底是出自于哪里？”
相爷只瞥了一眼，并未接过去，只皱眉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苑儿的婚事。”
“婚事与母亲无关，与王妃也无关，嫁妆的事情不可能，不止母亲不认她，王妃不认，本王也不认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妹妹，既然与我们无关，那相爷便自己解决吧。”
沈镜行站起身里，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这个爹当的还真是称职。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