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过来。”
王氏叹了口气,朝着宁姝瑶招了招手,却在看到康氏身边跟着的两个侍女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这是?”
“上次入宫,妙青公主赐的侍女。”
宁姝瑶一五一十回答,先服侍康氏坐下,才走到王氏身边。
只是王氏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让宁苑儿抢了先。
宁苑儿一改往日骄傲,上前跪在康氏面前,重重的叩头三声之后:“母亲,从前是苑儿娇纵任性,才落得今日结果,可还请母亲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能帮我这一次,苑儿定当谨记在心,永世不忘!”
王氏一愣,皱眉越发不满。
康氏看了她一眼:“苑儿小姐之前种种,‘母亲’二字实属担当不起,况且,我有女儿。”
这话和宁姝瑶说的还真是如出一辙,这种氛围下,宁耀也差点没笑出声音来。
果然是一脉同宗。
宁苑儿一愣,压下去眼底的恨意,眸光中布满委屈,看看相爷,又看看康氏。
“我和母亲的意思一样,况且……不知这朝我母亲要嫁妆的主意,是谁提出来的?”
宁姝瑶眸光闪了闪,似笑非笑的朝着孟若烟看过去,孟若烟也不心虚,直视着宁姝瑶:“瑶儿,这相府的荣辱,无关亲生,你已经嫁人了,现在就剩下苑儿还能再争一争前途,你和你母亲,应当为了大局考虑。”
“说得好,这么多年孟夫人用着我母亲的权力,私下也收了不少的贿赂,就连我舅舅之前送来的各种名贵的药材,除了让宁苑儿拿走,剩下的应该就在你那里去了吧,那些也能卖的了不少钱,既然孟夫人这么顾大局,那不如这样,让人搜查了你所有的财产给了宁苑儿当陪嫁如何?”
“宁姝瑶,你放肆!”
孟若烟未开口,相爷倒是先回过头来,怒道。
“姝瑶,有些话还是慎言。”
宁逍也皱了皱眉,开口提醒道,下意识的看了看孟若烟。
宁姝瑶懒得理会他们,自顾自继续道:“对了,还有父亲,好歹也是一朝丞相,倾尽相府十里红妆还是能凑出来的,怎得就都惦记上我母亲那点财产了,莫不成是父亲不舍得给宁苑儿,就非要逼着我母亲了?”
宁姝瑶语气讥讽,站在王氏身边,手搭在王氏肩膀上,见王氏想要开口,她抢先一步,继续道:“其一,宁苑儿对我母亲不敬,又多次偷盗母亲东西,所以把嫁妆给她的事情,不可能,若是父亲一定要如此,那我们就去对簿公堂,其二,宁苑儿是孟夫人带大的,这论感情应当是她为先,自然,这嫁妆的事情应当是她负责,这其三……“
宁姝瑶顿了顿:“之前这些嫁妆放在祖母那里,尚且能说得过去,祖母是长辈,母亲与父亲夫妇一体荣辱与共,一家人攻克难关实属应当,可宁苑儿……算是个什么东西?”
宁苑儿也着急了,她瞪了宁姝瑶一眼,大声道:“爹,祖母,今日苑儿在这里发誓,只要我能带走母亲的嫁妆,宫里定然能看得清我在咱们相府的地位,不出两年,我定能当上正妃!”
王氏刚还有歉疚的目光在听到这话之后变得犹豫起来。
的确,相比较宁姝瑶来说,还是宁苑儿的前途更有希望。
这么想着,她狠了狠心。
“姝瑶,苑儿说的有道理,我们且先拿着那些嫁妆充充面子,待日后还给你祖母也应允,你看这样可好?”
“祖母的意思是,非给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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