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深吸一口气,从脖子上取下狗牌,在灯光的照耀下,狗牌上耶路撒冷的浮雕闪着银光。
同样的,就在埃兰中校取下脖子上狗牌的那一刻,对面的军人们也几乎同时取下了脖子上的狗牌,他们神情肃穆。
埃兰站的笔直,大声喊道:
“אני נפגע, המשיכו לתקוף!”(希伯来语:我中弹了,继续进攻!)
回答他的是一阵整齐划一的低喝。
“לא נפסיק עד שהמטרה מתפוגגת באבק”(希伯来语:除非目标化作尘埃,否则我们绝不停止!)
......
“说的他中弹了,继续进攻,后面的听不太明白,说什么不停止,目标什么的......”
水浒基地的监听室内,流氓拎着一个耳机贴在耳朵边上,皱着眉翻译道。
“嗯?啥乱七八糟的?谁开枪,他就中弹了,不是我说,流氓,你翻译的到底对不对啊?”
魏坤撅着屁股凑在流氓耳边插嘴道。
“你看!我就按照他们说的翻译的,第一句我听得贼清楚,我哪知道咋回事儿?”
流氓皱着眉一摊手,一脸你别冤枉好人的样子。
没错儿,魏坤和流氓正在监听埃兰中校和他小队的谈话,作为乌东规模不小的哈尔科夫机场,这里早就已经成为了水浒监视的重中之重,而按照智多星和魏坤推算出来的结论,敌人越是按兵不动,那就越是在酝酿一场大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