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中事,不归我管,我现在都目标在孔昊东身上,至于你们刘家是死是活那就得看你们自己了。”
片刻后,墨子弈望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人,笑道。
“也是,这种小事,你们自然不关心。”
听见墨子弈这话,他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喃喃道。
“你过来找我肯定是有事情想问吧,赶紧问吧,谁知道他一会还会不会过来。”
刘宏远脸上遮盖不住的疲惫之色,坐在侧边的椅子上,将正位让了出来。
“我确实有事情要问问你,那就从粮仓的事情开始吧,你怎么知道粮仓空了的?”
墨子弈也不含糊,转身就坐在了主位上。
这是一种心里威压,一种在无形中,增大对方压力的方法。
“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我就在当场。”
当刘宏远低着头说出这话对时候,墨子弈便是脸色一喜。
居然还是个目击证人,这是捡到了宝了。
“你在当场?那为何你...”
后边的话墨子弈没有他知道刘宏远肯定能听明白的。
“墨千户不用这么含蓄,大可直说的,你想问为何我没有死在那里。”
刘宏远凄然一笑,“也就是我命大,本来是要进去的,当时父亲和孔昊东在屋中议事,母亲怕父亲劳累过度,就让我去看看,给送点吃食,但是我害怕父亲看见我突然出现在那里会生气,他们议事的时候,从来不允许我在那里的。”
看见墨子弈有些听不明白,遂而皱起来的眉头,刘宏远贴心的解释道。
“我就想着,守在外边等孔昊东走了以后,再进去,结果就听见了两人的争吵,父亲说孔昊东好大的狗胆,连粮仓中的东西都敢动,然后孔昊东就一直在求情。
我当时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出去了,要是被发现了,那就完了,于是我就躲了起来,缩在一个角落里,也不敢动,就听着里面的争吵不停。
再后来,也不知道孔昊东怎么就说动了父亲,说是要去粮仓看看,我也是不知死活,想着要是真的那不就是抄家的大罪,就算是不是父亲动的,但是也是个玩忽职守的罪过,又是在这种天灾之时,加上人祸,那不就是死路一条。
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就带着母亲趁乱离开,带着这种想法我就跟了上去,好在那粮仓也因为大灾被毁的严重,根本就来不及管他,我就找了个地方溜了进去,里边全空了,我一看就吓坏了,虽然我没有入仕,但是也知道问题的严重啊。”
墨子弈默不作声的看着已经陷入恐惧的刘宏远,静静的听着他的叙述,心中思量着这话中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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