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子真的眼神,愈发恐怖,只是不知道万顺帝是想到了什么,渐渐的揽住了心中的怒火。
“朕看左相似乎是想独揽大权,不如这位置,朕让你来坐可好?”
“臣不敢。”
裴子真的心猛地一颤,当即埋下头去。
大殿之上寒蝉若禁,没有再敢出声,谈及此事。
“此事朕已经决定,无需再议,就这么办了,若是再有任何人对此事说三道四,那就趁早脱了这身衣服,滚!”
万顺帝说着,充满威压的眼神,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过,见没有人再有意见,这才背身离开。
“退朝!”
陈万见状尖着嗓子高呼道,随后转身赶忙跟了上去。
殿中跪成一片的大臣们,等万顺帝走之后,才接二连三的抬起头来。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严应被人搀扶着起来,看见起身有些艰难的裴子真,再看看周围不敢上手的朝臣,于心不忍的伸手扶了一把,谁料被裴子真一把推开。
“不用你来扶,老夫站的稳。”
“有些话,总是要有人来说的,你不说我也不说,那我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巍峨大殿中。”
对着严应就是一顿唇枪舌剑。
“裴兄,你难道还看不出吗,陛下这是死了心要建那寺庙,说到底那寺庙就是个死物,可是陛下为什么要建呢,你真想不明白?”
终究还是在一起共事多年的老伙计,严应抚开身边的众人,走进裴子真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道。
“从墨家大胜,到那位之死,再到现在六殿下同墨家世子南下,你觉得陛下是什么意思。说到底这寺庙啊是药,是一种心药。”
严应见裴子真没有反应,拍了拍他的肩头,有些无奈,“好好想一想吧,有些事不是强求的了的。”
说罢,带着身边的人,缓缓离开了大殿。
“左相大人?”
于秋阳这才有机会带着御史台的人走过来,看见有些呆愣的裴子真,有些不放心的小声唤道。
却是没有得到左相的回应,于秋阳转身打发走了御史台的众人,而自己则是安静的在那里等着。
直到片刻后,裴子真动了,两人才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大殿...
烟雾缭绕的养心殿中,万顺帝于一僧人,面对面盘腿而坐,手中的念珠,哒哒哒的响着,配着那和尚手中的木鱼声,倒是也真的有养心净神之效果了。
若是墨子弈在这里一定会看呆,他走之前还是一片气派阔达的养心殿,此时,被弄的像是另一个地方,尤其是那正中间的佛像,更是极为显眼。
而万顺帝也将朝服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虽朴素但是用料很是讲究的僧衣,口中一下一下的念叨着什么。
身后的陈万有些犹豫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最后想想之前万顺帝的话,于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跪在万顺帝的身后,小声道。
“陛下,左相已经出宫了,不知道右相同他说了什么,倒是也不闹了。”
万顺帝双眼紧闭,倒是停下了念经,缓缓道,“严应是个有分寸的,不想这裴子真一天到晚就是和朕作对,既是不闹,那就随他们去吧。”
“是。”
陈万低头应答,转身退了出去。
“阿弥陀佛!”,万顺帝双手合十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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