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玉莲不知这一切,虽说是换了药罐,但家中的蛀虫并未清除干净。
接下来的几天里,池淮信不是去上山采药,就是去看医书,外公每喝一碗药,他都要在旁边看着。
江辞兰这下终是能够和父母团聚,整日抱着池绾绾往江远道那边送。
江远道见了池绾绾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再加上吃了池淮信给开的方子,三天后,身体日益强壮,起色也好了很多。
而江辞兰三日不回池府,池冯夷还真的以为她和孩子都死在回燕京城的路上了,便将叶杳以“女客”的身份接到了池府。
白天,叶杳是池府的女客。
晚上,就到池冯夷的府中,翻云覆雨。
这晚,叶杳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池冯夷的腰上,两人颠鸾倒凤了不过须臾,池冯夷就不行了。
叶杳香汗淋漓,伏在池冯夷的怀中。
“老爷,三天了,江辞兰她……是不是死了?”
叶杳唇红齿白,是个美人坯子,但说起话来,可真真是宛若淬了毒一般,提起人的生死,竟然云淡风轻。
“或许是死了,她近几日若不回来,我就纳你进门,做我的妾室。”
“才妾室?”叶杳皱眉。
池冯夷一把揽着叶杳的腰肢,“你急什么?按照我国律法,正妻死后满一年,才可重新娶妻,不那你为妾,难道让你一直无名无分?待江辞兰死后满一年,我就将你扶正。”
叶杳喜笑颜开,登时在池冯夷身上蹭来蹭去。
池冯夷顿时又来了兴致!
江辞兰又在国公府住了两晚,眼看着爹的病逐渐好转,可她不能一直待在国公府不回去。
池府那边,还不知道是何动向,池冯夷不仁不义,难道她真的要在国公府躲一辈子?
江辞兰心乱如麻,难以入眠。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江辞兰去开门。
只见池陆离站在门外,手里还捏着一只通身雪白的鸽子。
“这是?”江辞兰看着鸽子,眼神疑惑。
池陆离连忙将门关上,进门,坐在床榻前,一脸严肃,“娘,我怀疑,咱们国公府上,有内鬼。”
江辞兰眉心一折,“内鬼?什么内鬼?”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池陆离忽然神神秘秘的,倏地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池陆离将从信鸽脚上取下的纸条递给江辞兰,“娘,你看,这是我今天在外面看见的信鸽,估计这信鸽是饿了,飞不高,被我一个石头打下来了。”
“您看里面的字条。”池陆离面色凝重。
江辞兰看见里面的字迹,顿时心惊肉跳。
字条里的内容是:叫府上的人,烧了她的屋子!
“您看这字迹,像不像爹爹的?”池陆离语气急切。
江辞兰指尖发颤,模样呆滞如同木偶。
虽未回话,但池陆离已从娘的神态中得知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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