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林一沉，你为什么总是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茯阿乖要被逼疯了，这些话她哪怕再听不懂，她也能分辨出来，她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可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你以后会懂的，阿乖，张嘴。”
酒杯送到了茯阿乖唇角。
茯阿乖往后躲着，后脑被大手扶住，茯阿乖已经害怕了，这种被扶住的感觉，每一次等待她的都是疼。
“我喝....林一沉，我疼...”
“疼？”
林一沉的手掌真的从茯阿乖的后脑慢慢松开，后一下一下轻轻揉着，面色也柔和了下来，“阿乖，听话，哄我高兴了，我才会对你好，懂了吗？”
此刻的林一沉，从所未有过的温柔，看的茯阿乖有些晃神，哪怕再讨厌酒精的味道，茯阿乖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两个小手紧紧握住了红酒杯，她乖巧讨好地看着林一沉，“阿乖听话，阿乖喜欢林一沉对阿乖好，阿乖喝。”
林一沉伸手，指间摩挲着茯阿乖的小脸，病态的双眼里，隐着一丝不不易被察觉的宠溺，“喝吧。”
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被茯阿乖喝进口中，林一沉的眉眼又温柔了几分，只不过这种温柔是极其残忍的，像是死神，在温柔的奖励着她即将取走性命的玩物。
“咳....咳....”
茯阿乖喝了几口后，从脸开始，全身通红，哪怕在剧烈的咳嗽着，咳嗽到酒杯都跟着晃动，茯阿乖也没有松开握紧酒杯的手，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喝完这些酒，林一沉就会对她像现在一样好了。
“阿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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