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林一沉眯着眼睛看她，“有趣。”
她缓缓站起身，一手插在西装裤兜，居高临下地睨着茯阿乖，“现在的阿乖也会知道什么叫难过吗？”
步伐轻动，林一沉打量着茯阿乖的眼神，不知怎么，茯阿乖竟觉得身上越发滚烫，这种感觉，似乎....很羞耻...？
可羞耻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茯阿乖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情，林一沉定住了脚步，微微侧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茯阿乖。
看来，这药很有效，茯阿乖从一个被她弄傻的废人，要开始有自我意识了吗？
“阿乖，在想什么？”
林一沉平静地问。
太过安静的卧室里，林一沉的声音似有穿透人灵魂的空灵感，轻而易举掀起茯阿乖心头她自己还不能懂的情绪。
茯阿乖茫然地摇了摇头，只感觉大脑混混沌沌，很混乱，“林一沉，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我能不能..多穿一点衣服？”
“嗯？”
林一沉的语气勾着浅淡的戏谑感，问，“为什么想穿衣服呢？”
茯阿乖垂眸，疑惑的表情越发浓重，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我不知道，我身上很烫，我不喜欢这样...我心里在难过，林一沉，我...”
“你什么？”
在茯阿乖迷茫的这一会儿，林一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阿乖，要把自己的感受说清楚，我才能明白，才能满足阿乖的需求，阿乖，你说，对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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