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年,石晓越就像是具木偶,是座泥塑,北州的事他是不闻不问,连党务都宁可让专职副书记去办,也不多说一句。
至于他那些来路不明的收入,也早就统统上缴到了国库。
最终定下来的是党内严重警告,处分不可说不大了,也是他尽全力配合的结果。
虽说处分没有公开,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怎会没人知道。
不说必然要通知到位的郑严河、徐定东等北州的领导班子,就连下面的县委书记、县长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猜到了。
但影响最大的倒不是别人,反倒是徐藏林。
石晓越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让徐藏林不似诛连,也要被拖累了。
最终也在两年后,在徐定东的劝说下,石晓越放手,他也调到了下面宁河县去做了县团委书记。
按徐定东的谋划,自然是想让他在团委的体系里沉浸几年,慢慢地一路从县团委再到市团委,一路做到市团委书记,再调到地方去锻炼。
但那些事,管沁也管不了了,年初跟萧芷璐订婚后,他就被郑严河正式的纳入到了萧郑两家的圈子里,也被赋予了更多的责任。
不光是公事,还有许多料理两家家庭投资的事。
倒把他当成了搞理财的一把好手了,萧家那边也有意让他去深城,倒是郑严河不想放手。
“虽说是上了轨道了,环城高速快建成了,连旧城改造也都进行得有条有理,但是呢,城投这边没你还真不行。”
郑严河说得很坦然,这一但用熟了手,那想要放开就不那么容易了。
管沁倒是没有表态,萧家开出的条件很丰厚,深城那边呢,也有在岭东做副省长的大哥萧镇韩在照料,还能直接管理对外投资和招商。
就从级别上来说,无形中也算是提了一级,毕竟深城是特区,过去做金融、投资和招商,又是挂着市长助理的头衔,能做的事很多。
可那边怎么说呢,就管沁的了解,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全市的官场结构都要大做调整,预计要到年底才算完。
零七年初总还一年时间,最好还是帮着郑严河把基础夯实了,把饶新风带上轨道再说。
“你真要过去,那饶新风就得给我留下来了。”
想到郑严河说的话,管沁也就一笑,深城那边还会愁人吗?
就是饶新风留下,秦晚湘就留不得了。
也不知两人怎么就分手了,当初管沁可很看好他们,还想着能喝他们的喜酒,好在分得不算惨烈,不然在城投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可麻烦了。
所以管沁表面不说,心里也不支持办公室恋情,这一但分得不好看,就直接导致其中一人要辞职。
可这铁饭碗怎么肯辞职,最终就是连做事都不自在。
“最终还是要去的。”
管沁让萧家人都安心,深城是要去,也刚好是卡着点,提正科三年多上副处,就是步步都得走得紧凑。
不到主官主管一地的时候,就必须一点错都不能犯,一点问题都不能出。
萧镇韩倒是过来跟郑严河聊过两次,还跟管沁亲自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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