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屋里的闫埠贵,冬天也没有什么花能让他浇的,无聊的他总是看着对门。
瞧着忙前忙后的何雨柱,他嘴里不由的嘟囔道:“这人倒是个好帮手,可惜不是谁家都能养得起。
吃过早饭的人,挥手互相道别后,就会各奔东西。
上班的上学的都走了,热闹的家瞬间冷清了下来。
只剩大着肚子的秦淮茹,一只手里拉着刘建国,满脸期盼地望着他们走远。
她盼望着上学的学有所成,盼望着上班的能赚到全家的开销,盼望着大家能平平安安回来。
这就是当时千万家庭的真实写照,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出门,开开心心地回家。
永远都是一副积极乐观的神态,所以被人戏称为;“穷开心”。
今年贾家找不到说媒的,就连农村的都没有,现在农村的日子比城里还要好,没有谁会上赶着往城里嫁。
贾张氏每天都抱着一只,永远做不完的鞋,看到谁带着好东西,都会用她的三角眼瞪着他。
心情不顺时,她也会指天骂地的过过嘴瘾,要么就是想着;该买点肉回来吃了。
整个院子里除了许伍德,最难受的要数易中海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进了刘家。
何雨柱不遭难,他的一番操作都成了无用功,虽然收到了许伍德的报酬,但那只是其中之一。
他易中海不动手则已,只要一有动作,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三十多岁的他,对能否生个儿子,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再过几年他都能自称老夫了。
他已经开始考虑身后的事,贾东旭是个很好的选择,除了他那个妈,就没有其它的问题。
从许伍德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计划好,该怎么让何雨柱为他所用,为此他还背负着一个债。
何雨柱跑了,他的谋划出了问题,虽然这也只是一步闲棋,但那也是他费了点心思的,必须想办法把这一步拉回来。
与他有所不同的是,后院的透明人聋老太太,她虽然也在考虑身后事。
但对于有私藏的人来说,养老根本不是问题,他们需要的是送葬的时候,有个孝子孝孙给她摔盆。
能在节气的日子里,想的起来,给她的坟头上烧点纸钱的人。
寒冷的冬天过去,春暖花开的季节,人们不知不觉就脱掉了棉衣,换上了薄衫。
四合院的巷子里,小孩子多了起来,他们追逐打闹,用那些简单的东西,当做他们的娱乐玩具。
中午暖和的时候,也会有老人搬把椅子,坐在巷子口看着人来人往。
没牙的嘴总是笑呵呵的,这不就是太平盛世的写照嘛?
“哟!闫老师,您这花又活了?”走进垂花门的刘大壮,看到了浇花的闫埠贵浇,随口就调侃了他一句。
个头不高永远也吃不胖的闫埠贵,瞪着不大的眼睛说道:“你可别乱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它们是冬眠了吗?”
“得嘞!它们跟您一样,这是睡醒了!”刘大壮一边说着玩笑话,一边往家里走去,他可不想听闫埠贵跟他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