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侍君,你怎么会在这里?”领头的妇人狐疑问,目光扫过温卿。
谢骄喉咙哽塞,苍白的唇瓣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哭喊的男子。
温卿上前解释了一遍,那妇人明显不相信,旋即目光瞥见远处偷偷摸摸跟上来的杨婆子,当即了然。
“这贱人竟然敢跟别的女人通奸,瞧瞧,这就是奸夫yin妇的下场!”妇人冷哼说,警告的目光瞪向温卿。
那哭喊的男子像是因为这句话突然回过神来,他激动的哭喊道:“不是!你胡说!我与艳娘情投意合,从小就有婚约,是李妙华,李妙华仗着自己有钱,是她拆散了我们,放了艳娘,你们放了艳娘,呜呜呜......”
“住嘴,你爹娘既然收了我们家主的聘礼,你就是李家的人,什么情投意合,都是扯淡!少废话,把他们带回去交给家主处置!”那妇人不屑的叱道。
眼看着一行人在那男子的哭喊声中越走越远,谢骄这才脸色煞白的回过神来。
温卿心底生出厌恶,出声道:“我们知道地点,你直接回去吧。”
李夫人让谢骄带路是假,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奸情是真,与其让人胡乱猜测,倒不如赶紧分开,免得惹一身骚。
可这话听在谢骄耳朵里,却只觉得讽刺无比,尤其是一路上看到温卿对柳逸轻关怀备至,让他更加觉得心里扎着根刺。
他是为了逃离温笑卿才不得已嫁给了李妙华,可如今温笑卿倒像个正常人,反而是李妙华性情不定,残忍暴虐。
“你一定在偷着乐吧?”谢骄一脸愤恨的回头瞪着温卿,不甘心的哽咽说,“我落得现在这个样子,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活该是不是?温笑卿,我看你根本不是来买青梅的,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对?”
温卿皱眉,不明白谢骄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当然她也没打算去明白。
“随你怎么想。”温卿冷漠道,牵着柳逸轻转身离开。
谢骄妒忌的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双手上,只觉得刺眼无比!
凭什么他要天天伺候那个恶心的肥婆,被打的伤痕累累,而他们却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甚至在他面如此恩爱?
他不甘心!
谢骄咬牙,随即扬声讥讽说:“柳逸轻,你真是恶心,你既然连个疯子都看的上,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
柳逸轻步伐停下,回头生气道:“我家妻主不是疯子,还有,你才恶心。”
“呵,竟然还会顶嘴了,你不会以为她真的不发疯了吧?你忘了你在柴房里快死的时候她可没管过你,现在她对你也只是图一时新鲜。柳逸轻你等着,等她犯病之后,你只会比我过得更惨!”谢骄如诅咒般地恶毒说道。
柳逸轻气的脸颊涨得通红,笨拙的反驳道:“你胡说,我家妻主已经好了。”
“她病好了更不会要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这世间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她温笑卿当初能娶我,以后也会娶别——”
“啪”的一声。
谢骄的话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人,又恨又怨,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温卿大笑说:“你看,我就说她会犯疯病吧,柳逸轻你自己看看!”
“再敢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我打的就不是巴掌了。”温卿冷冷道,漆黑的双眸犹如一潭不见底的深井,让人无端生出惧意。
谢骄的笑瞬间僵在脸上,看着温卿的目光从诧异到愤怒。
“走吧。”温卿拉着一脸愕然的柳逸轻,朝着山头走去。
终于反应过来的谢骄顿时气急败坏,赌咒发誓的骂道:“温笑卿,你这个疯子,你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柳逸轻回头,触及谢骄怨毒的目光,慌忙转过头去,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慌乱。
走了一段路,温卿想起叮嘱说:“以后别人若是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知道吗?”
柳逸轻垂眸,咬唇道:“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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