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雪点点头：“商业嘛，就得做好，没有一点纰漏都不算好，那只是正常操作。”
“这样说，你们这里还有不正常的操作了。大小姐，能不能在未来某一天，给我看看你们不正常的操作是什么样子的？”叶尘来了兴趣，不顾秦慕雪的鄙夷，腆着脸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不想让你今天晚上出席了。”秦慕雪不满地道：“按照你的级别也不应该享受到特殊待遇，不过你是功臣，功臣就应该奖赏。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如何？”
叶尘只是笑：“大小姐你都说了，我肯定是乐意赴约。只是这样一来，我肯定是见不到特殊待遇了。”
“哼哼，就你这样子，还想要特殊待遇，晚上乖乖跟我走吧，去见见世面。”秦慕雪说着用眼神示意叶尘拉来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叶尘让她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总裁办公室，随后关上门道：“见见世面倒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样一来，我.”
秦慕雪转身，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冷笑道：“你是不是心里只有你的特殊服务？”
叶尘并没有点头，因为这不是送分题，而是送命题，稍有不慎，秦慕雪就会把从桌上摸过来的熊本熊咖啡杯砸过来。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秦慕雪见叶尘不说话，说不出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叶尘没办法，只能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的商业行为真正的有效果吗，难道单纯的讨好很有用？”
秦慕雪从桌子上跃了下来，坐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叫来秘书煮上一壶咖啡之后，才说道：“有效，当然非常有效，并且很多人都在做跟我们一样都事，用完美的售后服务贿赂某些不方便收受贿赂的人。”
“具体呢？”
“你上下班不需要开车，永康制药的人会开车接送你，你的老婆，孩子，父母。并且你家里的保姆也是我给钱请的，看电影，打高尔夫，旅行，滑雪，这都是不需要我们客户给钱的。”秦慕雪解释道。
“果然”叶尘咽咽口水：“我还是太年轻了，你们的套路简直太深了，我是活不下去了。”
秦慕雪笑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现在看到的其实都是最表面的。等你真正的到了某一个圈子之后，你才会发现，这里面的东西，都很脏。”
“不过，这样一来，撰取的利益也是很大的。”
“人都是重利益，像你这样重感情的，现在倒是稀有动物了。”秦慕雪心中对叶尘的好奇是一点都没变过，虽然她最开始对于叶尘是厌恶的。但厌恶跟好奇是可以并存的，只是存在的方式难以言喻。
“哈哈，很高兴你这样形容我，我觉得你是在称赞我。”
“去”秦慕雪将蹂躏了许久的纸团砸了过去：“我不喜欢装腔作势，刚才你说话的样子，我真的很讨厌。”
叶尘眉色一扬，说：“那请问大小姐你是想要看到什么样的我？这样的，这样的，还是这样的？”
秦慕雪一翻白眼：“不不不，你这样样子都是你自己，一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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