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好似被顽童打翻的砚台给染上了墨色一般,阴沉沉的,压的人很是不适。
早膳用过后,宋辞果然叫住了宋婉君,应该是说昨晚她翻墙被抓之事。
“婉君,你昨夜为何擅自离府?”
宋辞端坐在太师椅上,摆出一副家主的臭脸来,“你好歹是侯府小姐,行事如此放荡,传出去成何体统?”
放荡?
这个词算是踩到宋婉君的雷区了,她前世素来桀骜不驯,风流自在惯了,最听不得有人拿什么三从四德约束自己,她也是在府中立下规矩,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在府上一视同仁。
“昨日侯爷不是罚我一日不可吃饭,我自小身子骨弱,饿的头晕眼花便出府找些吃食,怎么就行事放荡了?”
一番话把宋辞堵的哑口无言,沉默半响才憋出来一句:“下次走正门,侯府之女整日翻墙爬树的像什么样子。”
“是,侯爷。”
“行了没事了,回去吧。”
但是宋婉君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看了一眼宋辞腰间佩戴的三节腾龙玛瑙玉佩,道:“侯爷,您是要去温州吗?”
宋辞面色一凝,呵斥道:“大胆!你偷听我和王爷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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