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宫裕赫的车子载着叶萱之,回到了他的别墅。
叶萱之从车上下来,宫裕赫便扶住了她的腰身,几乎是半抱着她往里面走。
蓉姨远远看到,赶紧从里面赶出来,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叶萱之,皱着眉头急声叫道:“这是怎么了,少夫人的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苍白?”
“让何医生过来。”宫裕赫微微蹙眉,低声叫道。
他也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女,眉间带着担忧。
这丫头确实有些不太好,在警察局她与那几个人唇峰舌剑吵架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了。
她的情绪不好,脸色也不太好。
回来的路上,这丫头一声不响,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事情。
可宫裕赫还是感觉到了不对,这丫头不只是脸色不对劲,她的整个人都不对劲。
“好,我马上去!”蓉姨转身奔向客厅,立刻拨通了何西濂的电话。
宫裕赫则抱着脸色苍白的叶萱之大步向楼上走去。
“怎么又要叫何医生来?我没事的。”一直窝在宫裕赫怀中的叶萱之终于抬头,低声笑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要劳动人家?”
何西濂虽然是宫裕赫的朋友,也是一名医生,可人家终究不是宫家的私人医生,每次都这样麻烦人家,属实过分了。
“什么叫好端端的?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糟糕。”宫裕赫皱着眉头,低声道,“安生躺着不要说话,老公送你上床。”
这丫头真是傻乎乎,脸色都这么难看了,还要逞强说自己没事。
说话间,宫裕赫已经抱着叶萱之走进了卧室,他就像是怀里抱着一只精致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转头就去倒水。
水一倒出来,宫裕赫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水怎么这么烫,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每个月拿那么多的工资,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在宫家,水的温度要刚刚能入口,这样方便喝,可是这杯水的温度太高了,宫裕赫一时心急,便忍不住骂人。
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着急的样子了。
却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愤怒地骂人。
叶萱之不由抿唇,却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笑着说道:“好了,不要生气,生气伤肝,把水杯给我,过一会儿再喝也一样的。”
她舍不得见他生气,尤其是舍不得见他皱眉头,每每看到他这副模样,就会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他的眉头。
“不行,你安生躺着不要乱动,这个我来。”宫裕赫却皱着眉头打断了她。
他把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手掌在她额头摸了摸,低声道:“也不发烧,就是看起来脸色不好,倒像是有些感冒了……”
感冒了吗?
叶萱之抽了抽鼻子,觉察不出来自己的异常,她只是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被抽走了积压多年的痛苦。
轻松,又无力。
“不管是什么病,喝水应该是没有害处的。”宫裕赫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就低下头去。
叶萱之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眼看着他低下头,双手捧着那水杯,认真地一口一口吹着里面的水,动作小心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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