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姜灿索取，予取予求，完全看不出任何师尊的尊严。
良久，唇分。
那平日之中白皙的脸颊如今仿佛附上了朱砂，眉眼之间的神态美艳的不可方物。
“今天，还没结束呢。”
颜韫玉的声音透出几分急促，不似平日的沉稳镇定。
“我会继续陪着师尊的。”姜灿回应着，并没有松开搂着师尊腰肢的双手。
师尊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今日是和师尊约会的日子，师尊说今日还没有结束，就是在说约会还没有结束。
至于之后，还能去哪呢？
此刻，已经日暮，日薄西山之际。
再过不久就是夜晚。
“师尊这一日也疲倦了吧，和徒儿一同去温泉放松如何？”
“今日便随你安排了。”
颜韫玉紧握着姜灿的手。
一口一个师尊，却对师尊做出如此僭越之事。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不好。
手心、暖洋洋的。
颜韫玉喜欢这种感觉。
……
星河璀璨，繁星星罗棋布，宛若白色的绸带。
“非要师尊这副模样你才满意？”
声音轻柔，并没有任何愤怒，反倒充斥宠溺和喜欢。
月光如纱，披在颜韫玉身上，附着几分朦胧和神圣之感。
只是如今姜灿和颜韫玉的模样实在说不上优雅。
一同在温泉之中沐浴之后，他便自觉来到师尊的房间。
既然颜韫玉已经说了今日任他安排，如今彼此已经明晰心中所想，姜灿也不会畏缩不前。
最后给颜韫玉折腾的够呛。
“无论师尊怎么样我都喜欢。”他搂住披着月光轻纱的颜韫玉，又将那蚕丝被子往上提了提。
平日里一向是颜韫玉教导姜灿，今日则成了姜灿教导颜韫玉。
虽然颜韫玉对此事有所了解，但是对于其中细节无法掌控，还有要有姜灿指导。
也实实在在完成了欺师灭祖（？）。
颜韫玉望着姜灿的面颊。
近在咫尺，睫毛的弯曲、肌肤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师尊也喜欢。”
她的螓首靠近姜灿，轻轻在他的唇上点着。
她喜欢这种感觉。
“真是如此。”
她轻声呢喃着。
“师尊说什么呢，徒儿怎么听不懂？”
“只是一些因果之事。”
无需刻意的引导，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由因，成果。
她和姜灿之间的感情水到渠成，最终变成如此关系。
师徒变成道侣。
“如今总算明白，喜欢这种心情确实蛮不讲理，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