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黑子听没听懂白青瓷的话,反正它追在钱妙后边一直叫。
钱妙围着板车转圈,差点被黑子追上,又开始往人堆里钻。
白青瓷拿着武器瞄了又瞄,钱妙一个劲往人多的地方跑,不好砸。
大门口彻底炸锅了,黑子追着钱妙跑,钱妙追着村民跑,村民为躲着她也跑。
白青瓷挑了个铁棍在手上比比划划的,不定那下就要砸出去。
村长没有大队长的嗓门,老远就开始喊,“都停下!”“都停下!”
没有一个人听到,只好费劲往这边跑。
好不容易跑到跟前,就看到白青瓷拿着铁棍冲进了人群里。
村长气都没喘匀,赶紧跑进去拉架。
“你们这是闹啥呢?都撒开!散开!”
村长说散开,人瞬间都散开了。黑子站在白青瓷身边虎视眈眈看着钱妙,钱妙腿软的坐在地上,被狗吓得还挨了两棍。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大早的该上工的不上工,该···养伤的不养伤。”村长难以理解的看着平板车上的人,“钱森同志,你都伤成啥样了?还出来闹呢?”
钱森侧头默默看向钱妙,他也想知道钱妙为什么要把他拉过来?难不成指望白青瓷看到他的样子可怜他们吗?
村长顺着钱森的目光看过去,钱妙那个麻烦精正坐在地上。
“钱妙同志,你不让你哥好好养伤,把他拉过来干什么?道歉不用着急,白知青已经说过不计较了。”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这两年好像格外难熬啊!
“什么?道歉!”哪怕腿软坐在地上,但并不会影响钱妙颠倒黑白,“我们凭什么道歉?她应该给我们赔偿才对,我哥都成这样了,她得赔钱。”
村长低头看黑子,怎么不给她嘴咬了呢!这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话啊!
拿起烟袋锅长吸一口,村长语重心长的说:“钱知青,白知青是看在你哥伤的严重的份上才不追究的,你要是这么胡搅蛮缠,万一白知青报警,你们还得赔偿她损失,知道吗?”
钱妙腿也不软了,疼也能忍住了,生生被村长的话气的站了起来,“村长,你怎么说话不讲道理呢?她受伤了吗?我哥受伤了!他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白青瓷不赔偿他,还要报警抓他,她那是丧良心!”
村长赶紧过去把白青瓷手里的铁棍夺过来,生怕晚一点这棍子就砸在钱妙身上。
“钱妙你直接说你想做什么?”村长语气不太好。
钱妙看出村长好像拿她没办法,借坡上驴,“村长我就想让她赔···”
“赔钱不可能!别的呢?”村长眉间皱成川字,平日里和善的脸彻底沉下来。
“反正她要去念大学,干脆把扫盲班的工作赔给我。”钱妙以为有戏,说得又快又急。
“就这个?还有别的吗?”
“她走了,我想住这里。”钱妙根本不知适可而止为何物,得寸进尺起来。
“嗯!”村长转头看向白青瓷,指指边上围着的一群人,“白知青我们都给你作证,是钱妙敲诈你,你去报警吧。”
村长可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啥时候见他这么硬气的让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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