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辞叹口气,又站起来出去了。
白青瓷噘噘嘴,这人可真难哄,她都承认错误了还气的跑出去,总不能让他打自己两下解解气吧?
没几分钟,难哄的人端着一碗红糖水过来了,不仅冲了红糖水,某人还洗了个手。
白青瓷接过红糖水捧在手里,不烫手。凑到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不烫,接着一口接一口喝起来。
等她把红糖水喝完,陈清辞拿过空碗问她:“甜吗?”
白青瓷狗腿的点头,“甜!”
“你上次送的,给我添嫁妆的。”陈清辞把空碗放到桌子上,笑着看她,“我的嫁妆好喝吗?”
白青瓷又把头埋进被子上,这个人真讨厌!
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嫁妆,那是她给添的彩礼才对。
小花走的时候没有叫白青瓷,也不知道陈姨咋跟她说的,白青瓷觉得自己回去有必要跟小花好好讲一下,同处一个屋檐下,还是不要有误解比较好。
晚饭是在陈清辞屋里吃的,白青瓷的鞋跟袜子还没干。
吃过晚饭又在屋里待了会,天都黑了,陈清辞才让白青瓷下地,鞋还是有点潮。
陈清辞找出白青瓷做的那双,他还没舍得穿,先便宜白青瓷了。
白青瓷趴在他背上照着手电,捂得跟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个手拿着手电,一个手拿着自己的那双鞋。
脚踩在雪地上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两个人不说话静静走着,雪天路不好走。
看他没有戴围脖,白青瓷把自己的围脖解开一圈围在他脖子上,两个手臂捂着他的耳朵。
今天真是干了个亏本买卖,她辛辛苦苦走到牛棚,陈清辞再细辛辛苦苦把她送回来,还得自己再走回去。怎么算怎么亏。
陈清辞腿长走得快又稳,很快就把白青瓷送了回去。在大门口跳下来,白青瓷学他白天那样蹲下来想看看他鞋里湿不湿。
陈清辞利索的往后退两步,弯腰把她捞起来,“干什么你?小姑娘家家的羞不羞!”
“我看看你鞋湿了没有?”白青瓷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到两秒又换上已然看透的小表情,“鞋湿透了吧?”
说完,把手里自己的鞋放下,利索的脱了脚上的鞋换上自己的,“你穿这双回去。”
白青瓷这一路一下脚都没落地,鞋干干净净的一点雪都没有。
陈清辞根本来不及阻止,白青瓷已经把鞋换好了,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他把鞋换上。
这可是白青瓷亲手做给他的,陈清辞怎么舍得用它踩雪。她还站在一旁等着他换,陈清辞只好脱下脚上的鞋换上新鞋。
见他换上了,白青瓷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你在这等我一下。”
白青瓷小跑着回去,她想起自己火上边放着的两个红薯,不知道熟没熟,但是暖手肯定是可以的。
跑回屋里拿起红薯,白青瓷又小跑着跑出去,把红薯放到他外套两边的口袋里,一边一个。
“好了,这下可以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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