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怕陈载道翻供,供出太子。真是心狠手辣,一点人性都没有!老张一家何其无辜?”沈喜喜语气带怒火。
皇室之人都太过可怕,萧安乐草菅人命,将百姓视如蝼蚁。太子更是枉顾他人性命,只谋私利。
他们一个个位高权重,轻轻一抬手,随便动一动嘴皮子,便能让一家三口没了性命。
实在可恨又可悲。
许方东:“善恶终有报,早晚而已。”
这样的事,他见多了,十年官场,他有太多的束手无策,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陈载道自尽,是不是案子就结束了,太子一干二净,什么事都没有?”沈喜喜问。
“虎头山一切经手都是陈载道,银子也都在他手中,陈府已经被查抄,发现了不少奇珍异宝,还有十几万两银票。”许方东倒了杯茶,递给沈喜喜。
“这次虽然没有将太子治罪,但他的损失不少。他信任陈载道,应是将贵重钱财都交由他打理。”
“太子身边,如今没什么人了。一个五公主,一个刑部尚书余常白,一个礼部尚书祝辞新,一个太子詹事陈载道,一个个落马,太子之位,他坐不长久了。如今,他的势力远远不及凉王。接下来,自有凉王对付他。”
沈喜喜很是意外,听许方东这么说,好似他早就有意计划对付太子。
他对太子哪里来那么大的仇恨?
“你想对付太子很久了,对吗?”沈喜喜接着问。
许方东转过身,面对她,并不掩饰,“是,很早很早之前,我便想让他沉入深渊。只是我中毒残废,心灰意冷,毫无生念。”
“喜喜,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我做什么,都是有目的。”
沈喜喜坦然笑道:“这些话,你无需再多说。你最坏的样子我记得,但我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你伤我一分,我便还你两分。不是我该怕你,是你该怕我。”
许方东面色一愣,想起之前对她的冷言冷语,还,还出手伤过她,如今想来,很是懊悔。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细长的脖颈,“那时弄疼你了,我的心至今都是痛的。夫人,如今,可还疼?”
沈喜喜摸着他的脸颊,“你的脸可还疼?”
当时还出血了。
“不疼,只是心疼夫人。”许方东柔声道。
“两清。”沈喜喜收了手,拉着他出门,“天色渐黑,我们该准备迎人了。”
许方东被她牵着手,任由她带着走过庭院,绕过拱门,经过长廊,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牡丹花香,一如那时他闭着眼,将自己交给她。
真好,是她,她还在他的身边。
……
许复是主角,自然是同许方东沈喜喜夫妇一同站在府门迎人。
这会儿闲王和王妃倒是不露面,在厅里逗着许宴玩耍。
今日的客不多,也不是达官显贵,除孙令仪外,还都是小一辈的。
最先来的是江舸和张儒诚,两个少年鲜衣怒马,出现在府门外的时候,一下就带来了朝气蓬勃。
“见过侯爷和侯夫人。”
“来了就好,今日不讲究礼仪,尽情吃喝玩乐。”沈喜喜将人交给许复,“你们同复儿说说话,不用管我们。”
“这些都是我爹从各地寻来的当地特产,茶叶、鹿茸、人参、菌菇……我爹说要谢你们,但也知道金银财宝你们都不缺,也不好收,这才收罗了这些。不知侯夫人喜欢不喜欢?”
江舸特意看了一眼沈喜喜,心里头紧张。先前惹她生气,江舸一直担心着。
“有心了。”沈喜喜脸上满是笑意,“我很喜欢,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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