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野浑身的血液倒流,他看着一脸懵懂,胆大包天按着他的鹿时,一时有点......
“我没,没有不喜欢你,你先放开!”
鹿时蹙眉,哼了声然后松开。
都谈恋爱了,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了,段时野难道是个老封建,要把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
段时野脑子一团乱麻,偏偏鹿时还很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胆子也太大了。
鹿时不管什么,伸手去勾他的脖子,眼睛红红,带着欲望的眼神,直勾勾看着他。
手臂上的青筋爆开,段时野忍了又忍。
鹿时抓起他的手臂,在那上面咬了一口,牙齿在皮肤上狠狠磨了几下才松开。
段时野被他一咬,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窜起,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顺着骨头窜到头顶。
要是再忍,就真的跟和尚没两样了。
段时野猛然坐起,双手扣住鹿时的腰,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很轻地碾过鹿时的皮肤,惊起一片的鸡皮疙瘩。
鹿时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悬空抱起,紧接着,他和段时野就换了个位置,被他高大的身躯哑着。
对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低头吻了下去。
力量和身形上的悬殊,让鹿时下意识地反抗了几秒钟,等到段时野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
两人的唇齿间勾缠在一起,吻得很深入。
本能,无师自通。
段时野的裤子刚刚被鹿时拽了下去,挎在腿间,他抬脚,伸手一扯。
身下的鹿时已经浑身泛红,气氛一时间变得旖旎。
鹿时锁骨一痛,被咬了一口,本就有些宽大的睡裤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被丢了。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对方接触。
双人病房灯光逐渐变得暗淡下去,病房里的人从床上移到了卫生间,一声声难以抑制地声音从门缝钻出来。
后半夜,卫生间的门终于再次打开,走出来的男人身形高大,身体微微弓着也将近一米九。
他面庞英俊,光着膀子,露出麦色的胸膛,胸口上有一道很深的圆形伤口。
他怀里抱着个被浴巾裹着的少年,在他走出来的时候被风一吹,往他怀里缩了缩,眉头拧成一个小结。
段时野面色一变,低头去看少年的表情,然后将人抱得更紧。
少年被他轻手轻脚地塞进被子里,一路上都没被吵醒。
二十四年终于破处的鹿时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卫生间的台面上,或者是淋浴间里面了。
段时野低头,在鹿时脸上啄了几下,看着对方带着伤的脸,想起自己刚刚......感觉跟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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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鹿深早上来医院看见还在沉睡中的弟弟,以为他还没醒过,在病房里坐了会就起身要去找医生过来看看。
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刚走到门口,段时野提着大包小包的早餐走过来,看见他的时候咳了一声,抬手抓了抓自己后脑勺。
“深哥。”
鹿深对他忽然间变换的称呼没什么不适,笑着问:“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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