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好久,陆寒深身上的温度终于没有那么烫了,秦安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被子下面,她的手还被陆寒深紧紧握着,贴在心口。
陆寒深退了烧后连着咳嗽了好几天,他腹部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次咳嗽都会渗出血来。
秦安晚看他天天皱着眉强忍疼痛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虽然他时常讲出一些话撩拨得她躁红了脸,但一想到落在这个岛上那一刻男人做了她的肉垫,才使她现在能活动自如、生龙活虎,秦安晚就释然了。
医生来看过后,皱了皱眉。
秦安晚看着医生的表情凝重,还以为陆寒深又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了医生?有什么问题。”
陆寒深倒是一脸平静,他的身体他自己心中有数,又不是药药石无医的地步,医生犯难,恐怕是因为药。
果然,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愁道:“我们岛上闭塞,比不上外面药物的疗效。如果只是咳嗽,多吃一段时间的药也就好了。但你腹部有伤,不尽快治好咳嗽的话,伤口难以愈合,时间长了很容易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啊。”
陆寒深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那天落下来,他虽然护住了秦安晚,自己却伤了肋骨,腹部的伤口也因此又被扯大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恢复身体的活动,以免那帮人搜查过来行动不便。
秦安晚听了医生的话,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那,那该怎么办啊?没有其他药了么?医生你想想办法,哪里有药我们去弄,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他!”
秦安晚急地上前,抓住了医生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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