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番外三:玫瑰锈迹(十二)(1/2)
严苓把饺子一口装进嘴里,细嚼慢咽。
拍门的人显然已经耐心全无,用喊的了,“严苓,你开门,我看到他进去了!”
严苓无语了,怎么说得跟来抓奸似的。
“是梁少吧,真不开吗?”
“他过会儿就走了,没事的。”
云琛有些无所适从,不好说什么。
门外安静下来,严苓轻笑一声,舌尖舔着筷子,“看吧,走了。”
云琛好笑地摆摆头。
两人开了瓶红酒,坐沙发,一边喝,一边聊剧组的事。
盛千星塌房了,网传有个姐包了他好多年,还让他按照她初恋的样子整形。
严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替身文学还可以这么玩的,好恶心!”
云琛说:“他经纪公司跟他解约了,代言全都掉了。还好《玫瑰夜光曲》播得早,不然播不了了。”
“哈哈哈哈,”严苓调侃说,“我本来就没演几部戏,这再不播,我都要被人忘了。”
云琛道:“还想接戏吗?”
严苓摇头,“看到你演戏,我真的觉得我不行,我演不了,我只能做我自己。”
云琛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
“做自己。”
“做自己。”
和云琛聊到十一点,严苓送他到门口。
云琛穿上大衣,打开门,回身对她说:“你穿鞋,说多少遍都不听。”
“知道了知道了。”严苓笑着推他。
云琛刚迈出房门,就被人单手抓着衣领,按撞到了对面墙上,后背撞得厉害,他脑中一阵眩晕。
严苓忙过去抓那人胳膊,“梁穆,你疯了!”
梁穆双眼都冒了血丝,冷白的肌肤泛着红,手指钳住那灰色的衣领,“他来干什么?”
他看着云琛,问的却是严苓。
云琛挣扎着解释:“梁少,你误会……”
“没问你,别出声。”梁穆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一分。
严苓扒他手指,根本扒不动,走道上的人听见动静,向这边看过来。
她气鼓鼓地捶他,“他给我送饺子,你放手!”
梁穆松开手前,又推了他一把,“走吧。”
云琛猛咳几声,捂着脖子。
严苓蹲下要想看看他怎么样,但一支胳膊已经被梁穆拉起,拽她进了房间。
餐盒布袋从指尖滑脱,砸在了地上,袋子里白蒙蒙的汁水流出来,冲出几粒糯香圆润的汤圆。
严苓还来不及说话,人已经被梁穆按在了墙上。
他微凉的唇覆上她的,她睁着眼,咬了他一口,他更是把整个身体贴向她,将她在墙面上压实了。
米色的羊绒大衣咯着她光溜溜的胳膊。
他双手抱住她的腰臀,将她托起,她双脚离地,挣扎也没了支点。
她缩手,撑住他的肩,死命把他推开,嘴唇已经被他吸到微微嘟起,“你给我滚出去!”
“你怎么不要他滚出去!”
梁穆在外等了三个小时,想象他们在里面可能做的事,每一分钟他都要发疯。
他托着她腰的手渐渐收紧,那里越靠越近。
“放我下来。”
“不放!”
严苓深吸一口气,腿侧感知到那处硬实,已经让她非常不舒服了。
这人不是对她没感觉吗?
她脱光了都没感觉,现在是想怎样?
梁穆侧头看了看茶几上的红酒,又看看还算整洁的床铺,冷笑一声,“难怪甜甜叫你都不去,在这约了前任玩浪漫。”
他这一句话,比她刚吃的饺子醋还酸。
她拍拍他的肩,“你这样我没法说话,先放开我。”
“你肯跟我说话了?”
“放我下来就说。”
“先把我加回来。”梁穆从她短裤口袋里拔出手机,递给她。
严苓气得,胸腔起伏,抓着手机,点开微信,点了验证通过,亮给他看。
“可以了吗?”
梁穆把腿移开,放她下地。
嘴唇被她咬破了,出了点血,他用手指抹了一下。
严苓把地上撒了的汤圆简单收拾一下,准备等这人走了,她再叫客房服务来收拾。
但梁穆把大衣一脱,只穿着白色毛衣,往沙发上一坐,手上腕表都给摘了,今晚是不打算走了。
严苓可不像他,走哪儿住的都是有几个房间的套房,这儿就是个大床房,一眼望到头,他晚上想塞哪儿?
严苓在沙发旁的矮凳上坐下,双手架在胸前,利落的中发垂在脸侧,眼神愤怒中透出点无可奈何,“你每次都是怎么找到我的。”
梁穆倾身过来,看她眼睛,“想找总能找到。”
他们像在这种城市里玩捉迷藏。
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三家酒店了,她尽力避开梁氏旗下的和本立旗下的,次次都能被他找到,再这样下去,她只能去住招待所了。
“你找我干嘛?”严苓没好气地问。
梁穆看那已经葬身垃圾桶的汤圆,“小爱给你做的,我送过来。”
“那你送到了,没事的话,我要睡了。”严苓指了指门,下逐客令。
梁穆起身脱掉毛衣,白花花的胸膛就贴在严苓眼前。
她惊慌,“你……你干什么?”
“不是睡吗?我去洗澡。”
严苓把他毛衣拿过来,丢他脸上,“穿上,滚出去。”
梁穆甩开衣服,伸手,用虎口掐住严苓尖俏的下巴,“好不容易说上话了,你能不能别总叫我滚,有用吗?”
严苓扒拉掉他的手,“你不滚,我滚!”
她秉承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起身去拖自己的行李箱。
云琛说她像吉普赛人,还真说对了,箱子一拖,四海为家。
他把她捞过来,抱住她,说:“折磨我这么久了,今天就补我一个晚上,好不好?明天我们再相爱相杀。”
“谁跟你相爱相杀,你想得美,”严苓挣他的手,挣不动,气急败坏地拍他,“梁穆,你无赖。”
“好,我无赖,你给我赖一晚上,让我陪你过个节,好不好?”
严苓摆动肩膀,他越抱越紧,她放弃跟他比力气,咬着唇说:“你只能睡沙发。”
梁穆欢喜,轻巧地啄了一下她侧脸,她躲闪不急,把头别向一边。
他洗澡出来,看到她已经关了灯,留一盏夜灯给他,人已经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宝宝。
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穿了酒店的浴袍躺在沙发上,听她呼吸声,肯定是没睡。
“今年想去哪儿过年?”他问。
她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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