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也没气的说:“哪有这么早拜年的,都不到九点钟呢。”
怕外公气到,大舅忙介绍说:“这是镇上的工作人员。”
指着几人中最“年轻”的三十来岁干部说“这是刚上任的周镇长,那是村书记。”
装作才反应过来的张文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握住了周镇长的右手说:“哎呀,竟然是镇长代表政府来看望我们了,这也太感谢了。”
见张文晋这个小年轻这么客气,周镇长因计划不顺的气才消了些。
“老厂长,这是你孙子吧,小伙子真精神,一表人才啊!”
“领导,我是他大外孙,您来是有什么事传达吗?”
“是这样,我这刚上任,了解到老厂长经验丰富,子女也出息,在外面挣大钱了,所以专程上门求教的。”
张文晋装作气愤的道“领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我外公是因身体问题,病退的,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们怎么能还让他操劳呢!”
“再说了,我们挣大钱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周镇长刚下去的怒气感觉又要上来了,好在知道今天来是求人帮忙的。还是压着火的说:“大家都亲眼看见了还有假?”
“领导,你们是真误会了,你指的是我们开过来的两辆汽车是吧?”
“还有昨晚的烟花。”
“领导,我大舅在国外教书,偶尔写点东西挣点稿费。是存了些钱,因为常年在国外,都靠我几个舅舅和姨来照顾我外公外婆。”
“所以这次难得回来,就把多年积蓄买了两辆车,感谢我另外两个舅舅,并不是你们以为的在外面做生意赚了大钱。”
听张文晋这么说,周镇长也不知道真假,扭头看向村书记。
感受到周镇长眼神中的疑问,村书记微微点了点头,肯定了大舅在国外的事情。
得到答复的周镇长顿感失落,大清早的没去老丈人家拜年,更没去县领导家献殷勤,而且跑这来,不就是听到消息,以为可以拉到投资的吗。
结果可能是误会,那自己的政绩不就打水漂了吗。
收到消息是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望。
既然拉不到投资,周镇长招呼都懒得打一声,脸色不愉的直接就走了。
一旁的村书记这时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同是一个村的,和外公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虽说也想外公帮村里一把,但没想过和姓周的那样。
“老张,你看这事给闹的,都怪我没了解清楚。不过这姓周的可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他大清早的拉来的。”
外公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示意清楚和他没关系。
认识几十年了,双方什么样的人,都清楚。无非是新来的镇长吃相太难看,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就急不可耐的来打秋风了。
按说张文晋现在也不差钱,给家乡投资也是应该的。
但是未来二十年,都没听说本地有哪个做起来的企业,反倒是县里一个地标修了又推,推完又修,平均下来一年得修两三回。这得浪费多少钱。
自己这钱投进来,能不能有政策扶持做起来不好说,但是一个不到位,最终打水漂是大概率确定的。
既然这样,何必费钱费力帮一小部分人做面子工程。
投资是不可能的,但是其他的也不是不能帮一把。
于是趁村书记还在,张文晋直接说道:“老书记,我们家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也没那么多资金去把一个企业做起来。”
“但是现在也确实有一些小钱,我看咱们溪庄的学校都比较破旧,干脆我们家出钱把庄上的小学和中学修一下,另外定期打一笔钱,用于学校食堂的伙食,你看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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