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沈府,这之后就一病不起,吃不进任何东西,只能整日以人参吊着一口气。
滁州城内,越来越多的乌国人肆无忌惮地出现在街上,行为举止形似刁民。百姓实在看不惯,纷纷举报,官府却都无所作为。
因为那些官员全都被沈玉儒收买,纵容着他们的行为。
某个夜里,巴河竟带着一大队兵进了城,围了宿王府,要沈君寒交出兵权。
他们来人众人,黑夜被火把照亮,整个宿王府外亮如白昼。
沈君寒站在大门口,丝毫不慌。
他看向一旁运筹帷幄的沈玉儒,淡淡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
沈玉儒冷笑,“沈君寒,我待你如兄长,我母亲视你为己出,可你却害她中风瘫痪,所以,我要亲眼看着你死!”
他恨得咬牙切齿,从小父王就把最好的机会都给他,而他也是父王的孩子,却只能经商,低人一等!
凭什么沈君寒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他,只能委曲求全!
沈君寒不动声色,目无表情的看着沈玉儒,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当真,要拿这整个滁州的百姓当牺牲品?”
沈玉儒微微得意,“兄长放心,滁州百姓我不会动一根汗毛,我要他们都活着,不然谁来买我的粮食?真可惜,你那么多暗卫,却都没发现我把整个滁州以及周边地区的粮食都买光了,哈哈哈哈……”
沈君寒嘴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而巴河的怀里,李诗雅厌恶地瞪着沈玉儒。
她从来没觉得沈玉儒是这样让人恶心,上一世她真是瞎了眼。
巴河有些不耐烦,摆摆手,“行了,别说废话了,快把兵权交出来吧!你再怎么打都是打不过我的,省得牺牲了侍卫,你要是投诚于我,我还能继续让你做这滁州郡王,不过,所有的权利都得归我!”
沈君寒:“这事儿,知府知道吗?”
沈玉儒哈哈大笑,“兄长你还不知道吧!整个滁州所有的官员都投诚了,就差你了!”
“哦。”
沈君寒淡淡应了声,反应平淡,这让沈玉儒十分不满。
他想要看到的,是沈君寒难以置信的模样,以及不知所措,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倘若我不交出兵权会怎么样呢?”
“那就只能见血了,来人,杀进去!”
巴河一声令下,所有乌国士兵都蜂蛹涌向了宿王府。
而沈君寒和门口的几个侍卫也立即往里面撤退,关上了大门。
巴河早有准备,命人强行破开了大门,冲了进去。
宿王府空无一人,乌国士兵四处搜寻沈君寒的下落,宿王府外面也留了一圈人围住,他们插翅难逃。
然而半个时辰后,乌国士兵并没有发现宿王府有任何一个人。
似乎整个府内一夜之间都被搬空了。
士兵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巴河时,巴河还不敢相信,直到他亲自搜了一遍。
巴河和沈玉儒正愣神之间,突然,外面传来呼声。
那呼声来自四面八方,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响彻天际。
紧接着,就传来厮杀声和刀剑碰撞声。
几人匆忙跑出去看,跑了一半,就看见无数火球从天而降。
沈玉儒目瞪口呆,巴河反应极快,连忙带着人四处躲避火球。
然而火球越来越多,宿王府很快成为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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