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略显尴尬，“我这……不是关心四爷吗？下次我注意，尽量，不照亮他们了。”
阿霜笑了笑，“你倒挺会形容。”
凌羽看着她，半晌后开口：“那你呢？你是怎么跟着四爷的？”
“确切的说，我是四爷专程从地下拳场买回来给小姐的。”
“买？什么意思？”
阿霜语气平静，“我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去地下拳场，我十五那年，打赢了那会连续三年称霸擂台的擂主，四爷挑中了我，花了大价钱将我从地下拳场带了出来。”
“他找最专业的打手训练了我整整一年，然后便带着很多人，还有我来了江城余水村，将小姐带了出来。他将我留在了小姐身边，从那一刻我才知道，他训练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跟在四爷身边的时间不算长，满打满算也就一年，但跟在小姐身边，却是整整十年。”
凌羽不知道她竟是这样的身世，有些自责，“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阿霜摇头，“这段经历对我而言早就过去了，现在提起已经不觉得难受了。”
“那……你想过找你的家人吗？”
“没想过，我出生便不知道父母是谁，就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好了，无根，也不错。”
凌羽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和阿霜的身世比起来，他要幸福太多太多。
阿霜仰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屋了。”
她说着，起身离开。
凌羽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从前看她时，总觉得她格外沉稳，现在才知道，原本沉稳背后，是这样心酸的过去。
……
次日上午，温沅初正在房中看书，霍司爵进来时，她抬眸看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带你去个地方。”他说着，坐在她身侧椅子上，拿走了她手中的书，“别看了。”
“那你总该告诉我，去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看着她，眸光温柔。
她点头，“那我换个衣服。”
“好。”
他起身出去等着，等温沅初换好衣服出来，两人正欲往外走时，凌羽出声道：“四爷、小姐，你们要去哪？需要我开车吗？”
霍司爵：“不用。”
凌羽还要说话，阿霜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意识到什么的他连忙闭嘴。
从栖园出来，霍司爵开车，一路到了西山跑马场。
温沅初微愣，这……不是时承景家的马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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