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涞活不过今晚。
已经不是张太医的推测了,就连在场好几个太医都是如此认为。
原本顾晚涞的腿伤就特严重,再加上更容易致命的疠风染身,使得众太医束手无策。
送走太医们后,屋里又只剩下薛不豫和顾唯已两人。
薛不豫看着榻上沉沉睡去的顾晚涞,沉沉地叹气,眸底浓浓的不舍与惋惜。
“薛太师,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若是晚涞有什么事,我立马派人来告知。”顾唯已柔声劝说,为了讨好这老丈人,不想他累着,毕竟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你个混账东西,说的还是人话吗!”薛不豫气得脸青面黑,本就看顾唯已不顺眼,如今他还讲出这话,差点把他气死!
“我…”顾唯已委屈闭嘴,心里也不想晚涞有事,可总得面对现实吧。
薛不豫决定留下,可介于女子闺房不便久留,便移步去了院中。
顾唯已陪在左右,介于待客之道,便让人弄了些酒菜过来。
啪!
“顾唯已,你是不是想连我一起给气死!”
看到这桌子酒菜之后,薛不豫气得掀桌子。
“薛太师,我只是担心你饿着……”顾唯已这个蠢货,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竟惹得薛不豫这般动怒。
“你的长女现临界垂死边缘,你居然还吃得下去!你还是人吗!”
顾唯已也算是明白薛不豫为何生气,赶紧让人把饭菜撤走收拾干净,换了一壶醒神清茶过来。
嗡嗡嗡……
院子里植物多,蚊子也超级多,不一会儿咬得顾唯已浑身发痒,见薛不豫也时不时地拍打着蚊子。
“来人,再去弄两个香炉过来。”顾唯已烦躁下令,扣得满脸是包,一个驱蚊香炉根本不管用。
“顾唯已,我看你是巴不得晚涞去死吧!”薛不豫瞪着眼前这被摆成一排的三个香炉,都快气炸了,猛拍桌子,发出一声闷响。
三个香炉……咋一看,甚是像三炷香!
“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顾唯已心惊,这才明白薛不豫为何那般生气了,他也是无心之举呀,赶紧让人撤了。
“哼!如今晚涞屋里缺人照料,你我皆为男子,不便入内,就让你那小妾来伺候吧。”
“屋里不是有畅儿吗。”
“那婢女笨手笨脚的根本照料不好晚涞,去,把那个害晚涞如此的小妾叫过来伺候!”
“啊…好。”顾唯已赶紧派人去把林娇娘给叫来,心想,或许林娇娘好好照顾晚涞,便能将功补过,让薛不豫消消气。
…
魏王府中,司健一身蓝衣,在院中练剑,一柄剑在寒夜中划过,银光乍起,矫若飞龙,帅气难敌。
“王爷。”郑猛面露急色,虽知司健练剑时不宜打扰,可是情况紧急。
司健继续挥舞着。
“王爷,顾晚涞快不行了!”
哐当一声,剑劈石块,裂开两半。
司健停下收剑,眸光凌厉扫向随郑猛前来领罚的刘之。
刘之吓得赶紧跪下:“王爷,属下也不知顾大小姐的身子如此地弱,请王爷责罚!”
“王爷,这事儿惊动了薛太师,几乎将整个太医院都搬了去,也没能救治成功,听说顾晚涞疠风缠身撑不过今晚,如今薛太师还在仕郎府守着。”郑猛如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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