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城市的喧嚣止于黑暗中。
林宅二楼的某个窗户还透出橘黄色的光亮，程姣此时还在和言松打电话。
“现在人体实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副作用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说明我的研究成功了！”言松这激动的大嗓门震得程姣的耳朵有些麻，有些嫌弃地移开。
“我们做到了！这在人类医学史上可是震撼性的突破！”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再这么喊下去，就得研究下怎么治好我的耳朵了。”程姣嘴角一勾。
言松深呼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音量，详细地和程姣说实验的过程和一些数据问题。
要不怎么说言松是医学狂魔，这都快三点了，还停不下来，语气越来越激动。
程姣觉得，这徒弟怕不是乐疯了。
最后还是程姣出声打断，言松这才止住话头，约她周末到研究所去一趟。
程姣的耳朵被解放了，结果刚躺上床，就听到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穿插着林明奕着急的说话声。
只是隔了个门，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
程姣直觉这件事和林老爷子有关系，一下子清醒了。不过她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悠哉游哉地在床上躺着，直到楼底下传来汽车启动的引擎声，这才动身。
她不紧不慢地点开手机上一个黑色软件，上面显示有一个红色箭头正在快速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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