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兰又是扬起手,一个巴掌朝着傅兰香脸上扇了过去。
“就你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野丫头,能够嫁给我儿子做媳妇,是你八辈子的荣幸!你还不知道感恩!还敢顶嘴!陈婆,把我屋里的绣花针取来!”
傅兰香两边脸蛋都火辣辣的感受,然而她顾不上那么多,她不知道这恶婆婆让陈婆取绣花针做什么。
不一会儿,陈婆子果然从屋子里取来了绣花针。
陈美兰那一双爬满细细皱纹的眼睛,淬着毒辣的笑,盯着傅兰香,
“死丫头!少德不让我打你,不代表我不能教训你,这绣花针扎人,只管疼不留疤,”
傅兰香听了,瞪大了眼睛,盯着陈美兰从盒子里取出绣花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来人!把她给我按住!”
陈美兰一声厉喝。
立刻,两旁的粗使婆子立刻上前,左边右边押着傅兰香纤细的手臂。
“把她身上的衣裳扒光了!”陈美兰平静开口。
促使婆子立刻上前,开始扒傅兰香的衣裳。
“不要!不要!”傅兰香激动了,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对她,即使是刻薄的舅妈,也未曾这样对她。
“动作快点!”陈美兰生气喝道。
傅兰香挣扎不过两位婆子的力气,应是被扯开了衣裳。
不一会儿,她蜷缩着蹲在地上,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身下一条薄薄的褥裤,她的双手环抱双臂,这寒冬腊月,可以感受到一丝丝冷意钻入皮肉里。
她盯着眼前的陈美兰,凶恶的婆婆,双眸盈满了泪水,
“求您放了我,~求您了,我保证再也不会拒绝少德了,呜呜呜,”
一贯坚强的她,终是忍不住哭出声,落泪哀求。
陈美兰最见不得女人哭,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就会让她想起芸娘那个贱人,那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
若非那个贱女人会落泪会撒娇讨好老爷,老爷也不会五年了也不进她屋子。
“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
陈美兰一边凶狠地骂着,一边抓起手中的绣花针,朝着傅兰香上手肘扎了下去。
“啊!!”傅兰香痛得大叫。
绣花针细细的,一根扎入肉里又很快拔了出来,似乎没有一点痕迹,看见不血,看不见伤。
两位婆子用力地抓着傅兰香的手臂。
“小贱人!贱人就是爱哭!哭着落泪勾引男人!老贱人爱哭!小贱人也爱哭!都欺着我!”陈美兰发了疯骂道,手中的绣花针不停地扎着傅兰香。
她在这明府大房过了大半辈子,受了太多委屈,这一刻仿佛都随着这一针一针绣花针,宣泄在傅兰香身上。
“啊!啊!啊!”傅兰香喊声不断,不停地摇头,泪水迷蒙了脸蛋,头发凌乱,额头上都是汗珠,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疼。
绝望中推开了那两个老婆子,这一刻,傅兰香也没想到自己力气可以那么大,她奋力地想要逃出这间屋子。
可走到门口,她不敢迈出门,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穿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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