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神色很淡,“是不是能结束,其实只要你愿意放手,就变得简单了,不是吗?”
这时候,图南再也没有那么硬气了,自从池暮来跟自己说过之后,她的内心就再也不能平静下来。
“我去收拾厨房,满满还没有吃饭呢。”图南无法再继续强硬下去,只得起身打算逃开。
“你的手不沾水才能好得快,我去做,满满,你陪着妈妈,嗯?”贺渡鸥说话的间隙,已经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了。
图南久久的望着男人的背影,然后再看看一旁收拾药箱的满满,心里头的感受越发的难受起来。
“妈妈,爸爸他会做好吃的给我们吃。”孩子眨了眨眼睛望着她,图南心口仿佛堵了一块石头似的,有点难受。
满满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客厅里陪着她,图南坐在那儿,也总是心不在焉。
贺渡鸥也是真的在厨房里忙碌了很久,开饭的时候,图南看着满桌子这男人花的心思,心里头更沉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贺渡鸥见图南坐在餐桌前一直发呆,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是。”图南摇了摇头。
贺渡鸥也不清楚盛图南今儿个是怎么了?她的手被切了,估计也是做事的时候心不在焉造成的。
餐桌上不适合说什么,所以贺渡鸥也很有耐心的等到晚餐结束。
满满是孩子,吃了饭没多久就觉得困了,然后跟爸爸妈妈打了招呼就上楼去了。
图南就一直在厨房外面的流理台前坐着,他望着在厨房里收拾的男人,内心似乎在下一个很难的抉择。
“我知道满满跟渡樱十分的相似,你们贺家的人,一定每天都想要看到她。”图南的声音很低,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贺渡鸥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本来就是事实,这孩子就是不跟贺渡樱很相似,贺家的人也不会容许这个孩子长年累月的流落在外的。
白蓉是什么样的性格,她还算是了解,一年两年兴许能够忍得下来,可是时间长了,也许就没有这个耐心了,对她的那一点点的好感也会消失殆尽。
贺渡鸥似是没听见她说话似的,认真的收拾厨房,没有什么反应。
“贺渡鸥……”
“我听着呢,你想说什么就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做什么?”贺渡鸥不是没察觉她的异常。
只是她异常的太突然了,他就会忍不住的怀疑。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孩子的抚养权吗?”
这下,贺渡鸥终于还是转过了身来,他看她的眼神有些许冷淡,“你什么意思?”
图南被男人这个时候的眼神给震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就是一瞬间说不出来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见盛图南又不肯说话,贺渡鸥眉眼里的不悦便更加的浓厚了一些。
图南本能的想要别开眼神,可是这个男人很显然不容许她这样,长臂伸过来便掐住了她的下颚。
“你今天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下午你去接孩子的时候,可还不是这样的,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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