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晔和陆上衡棋逢对手,一连两盘棋都是平局。
“我们别互相伤害,我找别人虐虐吧,跟你玩太没成就感。”
陆上衡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只想放松放松,不想耗神跟秦晔斗智斗勇。
“我也这么想。”秦晔把玩着手上的象棋,目光投向不远处正和谢遇坐一起聊天的时汐。
火光映得她小脸暖洋洋的,一看就很好亲。
他喉结滚动,手指间的象棋抛落在棋盘上,提醒:“比起找人虐,你更应该懂点情趣,别刚脱离单身没多久,就又恢复孤家寡人。”
陆上衡微怔,然后受教般的笑了:“不愧是结了婚的家庭煮夫,都会教别人怎么恋爱了。”
秦晔扯了扯唇角:“嗯。”
陆上衡看着他起身朝时汐那边走去,也起身朝着苏茗韵那边走。
“白天你说想试试卡丁车,这会儿场地没有人,我教你。”他俯身温声对她说。
“好。”她应道,和于鹿道别,跟陆上衡往卡丁车场地那边走。
谢遇见秦晔过来,很识趣的起身离开,投入那边玩游戏的队伍中。
秦晔坐下,挪动椅子贴着时汐,握住她的手,用湿纸巾给她擦着手指上沾染的灰。
时汐:“阿九,刚刚我和小遇聊到这串佛珠,我想听你说。”
秦晔目光落在她腕上戴着的佛珠,说:
“其实,这串佛珠的背后,有一个故事。”
时汐:“嗯。”
秦晔:“外界不知道,这串佛珠是万佛寺上任主持无尘大师所制。”
“无尘大师没有出家前,命途多舛,二十岁时在战乱中逃亡中与他青梅竹马的妻子失散。”
“他辗转流浪二十年,看尽人间悲欢冷暖,巧合之下,当街救了一个孩童,自己却头破血流的时候,被万佛寺的僧人所救。”
“后来他就在万佛寺出家,又过了十六年,他外出云游,路过曾经居住的村子,村子杳无人烟,房子破破烂烂,他似有所感,进家门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年少时候走散的妻子,妻子已然一头银丝,身形佝偻,奄奄一息。”
“原来,他的妻子同样辗转流浪二十年,十六年前才回到这里,就这么独自等了十六年,临终之前终于等到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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