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我们居然还有再见的机会,可是令人惊喜啊!”
维尔逊皮笑肉不笑,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的弟弟更是阴沉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更像是伏在暗处蛇鼠。
沈容不禁诧异,这两兄弟变化太大了,与从前的玩世不恭大为不同。
慕容肆微微侧身挡在了沈容的前面,“两位的气息不错啊,看来上次待遇还没有令两位满意。”
这句暗含威胁的话,令维尔逊红了眼,他压制不住的加重了呼吸,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咬一样。
弟弟维若杰在一旁拉着,他摇摇头,示意哥哥冷静。
维尔逊冷哼一声,也不装了,“我们走着瞧!”
沈容蹙眉,上次在纽约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没有理会,她相信阿肆会处理好。
现在看来阿肆的报复很猛烈啊!
有点小好奇了。
她靠近慕容肆咬耳朵地问道:“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一副怨妇的模样?”
慕容肆眼眸含冰,“可不是怨妇么?没了命根子,不就是妇人了么?”
沈容惊得捂住了嘴,天啊,这比她能想象的猛太多了。
“阿肆,你以后要防着点他们,我担心他们会报复你。”
她第一时间就是担心他,而不是责怪他残忍。
容容真是太好了,慕容肆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容。
沈容见他一副荡漾的模样,不禁头疼,“阿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慕容肆握紧沈容的手,拿起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知道了,夫人!”
沈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心底总有点隐隐地不安。
宴会结束后,两人继续在法国玩了几天,每次出门都会发生一些小小的意外,不过都被身边的人处理了。
根本没有引起沈容的注意,她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
这时候慕容肆就会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无法分心关注其他的事情。
只是,慕容肆知道,那些都是那对兄弟不要命的报复罢了。
慕容农肆目光变冷,不知死活。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他看着专心抓娃娃的沈容,低头吩咐了身边的特助几句。
特助低眉顺目地听着,只是心里暗暗为约翰兄弟点蜡烛,这次恐怕世上再无日月会了。
几天后,两人一致决定回国,老爷子也没有挽留,只是叮嘱他们记得要回来举办婚礼。
国内的天气微微泛冷,下了飞机,慕容肆就帮她披了件外套。
沈容看了一下日期,说道:“过几天就是,成玉寂处决的时间了。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她抬头看了看天,眉宇间带了一丝忧虑。
慕容肆伸手把她紧皱的眉抚平,“别怕,她有天道,你有我!”
对,她有阿肆!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女主的光环,上天一定不会再帮她的。
慕容肆见她担忧,马上就打了电话给警局,询问关于成玉寂地情况。
得到的回答是一切正常,成玉寂被困在监狱内,这次的管控更加地苛刻,她插翅难飞。
沈容微微放心。
成玉寂处刑的前一天,沈容去了学校接成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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