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引川嘴角微微一抽,急忙摇头道:“岂敢?我绝对不敢的王爷,况且也不能每次都让鱼儿猫儿狗儿替我受着吧,有失道德,有失道德。”
陆枕安挑了挑眉,沉声道:“最好是这样。”
云引川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靠着床边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喜儿随意敲了几下门,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王,王妃,你快出去看看吧,云,云韵少爷来了,此时正在大门外呢。”
云引川闻言,猛然起身,因动作太快,拉伤了伤口,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昨日陆枕安那个老狐狸已经有所怀疑,为了引起他的一丝丝怜悯之心且不让他再次生疑,她可是一直忍着疼痛不敢服用丹药,尽量让伤口恢复的慢些。
她好不容易才获得多留下几日的机会,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再让云韵闹事了,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云韵说出实话。
云引川若有所思地拿出真言符。
此符是能让人说出真心话的符篆,与其他具有杀伤力的符篆不同,算作是违背天道人理的符篆,画起来极其耗修为。
她如今被怨气压制着,更是会遭受其反噬,若不是必要之时,绝不可肆意而用。
她身上也只有两张,上一次刚进入王府,为了能留下,不得已给叶浅浅用了,这一次怕是要用到云韵的身上。
思落,她蹙眉下床,“喜儿,随我去看看。”
半晌后,云引川缓缓走出了凌王府的大门。
她神色微凝,手中的真言符蠢蠢欲动。
然而,她一抬眸望去,眼前的情景却让她不禁一怔。
此时大门外已经围满了人。
云韵正负荆跪在大门外,脸上满是惊慌和忏悔之色,他见云引川走出来,急忙跪地垂首,“请王妃赎罪,此前是我鬼迷心窍收了人的银两,这才来诋毁王妃,说了那些子虚乌有之事。”
说完,他将满满的一袋银子放在地面上。
众人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他不就是个乡下庄子里的不务正业的少爷吗,为何突然会有这么多银子?”
“我这两日也听茶楼说书的人说,这云家母子嗜赌成性,家里早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他说的八成是真的。”
“该不会屈打成招吧,既然收了银子,事也做成了,又何必前来解释?”
“我看不像,他身上并未有半点伤,不像是受了什么刑法的,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这时,云韵哭的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地抬眸看着云引川,又道:“王妃,此前在庄子里,是我一直觊觎王妃的美色,而纠缠王妃,王妃为了躲着我,吃了不少苦头,可也从未有过半点屈服,从未让我占过半点便宜,后来,王妃被接回京都成了凌王妃,我虽是个好色的混账,但胆子确实不大,一直也未敢来犯。”
“直到前几日,我家门前突然出现一大笔银子,和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的,要我和母亲来京都诋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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