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竹似乎有些为难,半晌才回道:“属下离的远,只听见苏令予说什么,若是王爷护不住王妃,那便由他来护。”
闻言,陆枕安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他地笑一声,冷声道:“她们是要,私奔?”
银竹微微一怔,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王妃说她现在还不能离开凌王府,至于为何,王妃也没有言明,苏小公爷也并未追问。”
“现在还不能?”陆枕安勾了勾唇,眸中却隐着一抹寒光,“如此说来,她处心积虑地留在本王身边,真的是有目的。”
银竹抬了抬眸,“属下,不知。”他顿了顿又拱手问道:“王爷,明日还照常让云韵来吗?”
陆枕安幽深的眸底涌动起辩不分明的意味,他的手指在茶杯边缘来回摩挲,沉声道:“她不是有苏令予护着吗,还需要本王作甚。”
“是,属下明白了。”银竹拱手应了一声,转身便要退出去。
陆枕安见状,倏然抬眸,“等等。”
银竹微微一愣,顿住脚步,转身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陆枕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秒,才道:“此事事关凌王府声誉,还是按照计划行事。”
银竹轻轻颔首:“是。”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心中也步禁疑惑。
王爷行事果然越来越奇怪了,莫不说这种听人墙角之事已是少有,若是王爷真的只是怕影响凌王府的声誉,休了王妃岂不是来的更直接有效?
银竹心中有些不解,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而此时书房内。
陆枕安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药瓶,半晌后,终于缓缓起身朝寝院走去。
自从柳嬷嬷走后,云引川便住在了陆枕安的寝院,而他自己则是搬到了书房住下。
他站在房间门前,略一迟疑,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云引川闻声,略带不耐烦地喊了一句:“快进来吧,等你许久了。”
许久前她便并喜儿去打一盆热水来,却也不知道为何,约莫过了快半个时辰,她竟才回来。
她没办法,只能穿着小衣,将伤口露在外面,心中难免有些烦闷。
陆枕安听到此话,站在门前愣了瞬息,才缓缓推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二人四目相视,云引川衣着不整,脸上的尴尬快要溢出言表,她急忙拉起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在其中。
“王,王爷,怎么是你?
陆枕安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声音没什么温度,斟字酌句地说道:“不是本王还能是谁,不然你期望是谁?苏令予吗?”
云引川心中不禁一阵怔然,她竟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骇人的错觉,陆枕安这个阴阳怪气的语气,莫不是在……吃醋吧?
于是她摇摇头道:“方才叫喜儿去打水,半晌未回,我以为是她。”
陆枕安淡淡地嗯了声,正要拿出手中紧握的白玉药瓶,余光却瞥见床边梅花纹、淡绿色的、瓶口半开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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