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事吗?”银竹拱手问道。
“我来给王爷送固神丹,我说过王爷如今只是看着像是康复了,但还需要这特制的丹药吊着身子,王爷是忘了吗?”
陆枕安眼底满是冰冷孤傲:“王妃嫁来王府没带半两嫁妆,不知你是从何得来的银子?”
云引川身子往前凑了凑,看来他也知道王府眼下的状况。
“我赚的。”
陆枕安怔了怔,凉凉勾唇:“王妃好本事,竟可在短短一日,便赚了上百两?”
云引川不耐烦的啧啧两声,这个陆枕安不愧是常年混在战场里的,疑心竟然这般重。
她支支吾吾的点着头,趁陆枕安出神猛然踮起脚,将固神丹送入他的口中。
陆枕安猛烈的咳嗽起来,银竹急忙端来一杯茶水:“王妃,你给王爷吃了什么?”
云引川撇撇嘴:“你放心吧,我要是想害他当初就不会救醒他啦,我连夜炼丹,实在太累,先回房休息了。”
待她走出去后,陆枕安便坐在床边,目光深邃锐利:“银竹,她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吗?”
银竹点点头:“王爷,她确实是盐运史云峥的嫡长女,只是刚出生不久便被扔到了乡下庄子,生活的并不如意,时常忍受欺辱,直到前几日被赐婚,云峥才将她接了回来。”
“她先前说的话句句属实。”
陆枕安咳嗽一声,缓了缓才说道:“一个在庄子里苟且为生的小丫头,不可能生出这般性情,再仔细查查。”
“是。”银竹拱手道。
“安哥哥!你真的醒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姿态曼妙的黄衫女子,她一进来便看见陆枕安安然无恙的坐在床前,顿时跪在地上,双目泪光莹然。
“浅浅,你怎么来了?”陆枕安缓缓起身,将她扶了起来,简单说了这两天的事。
叶浅浅本是陆枕安手下的遗孤,祖上军功赫赫,父兄当年更是为了救陆枕安死在了战场,因此陆枕安待她如同待亲妹妹一般。
听完陆枕安这段时间的经历,叶浅浅抹了抹眼泪,小声抽泣着问:“方才我进来时,看到一个女子走出去,她竟是王爷的王妃?”
陆枕安点了点头。
叶浅浅又小心翼翼道:“王爷,有句话,浅浅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但说无妨。”
叶浅浅故作为难,半晌才开口:“昨日,我看见王妃与苏小公爷一起从他家的外宅走出来,举止极为亲密,小公爷还给了她银票呢。”
陆枕安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苏令予?你可看清了?”
叶浅浅点点头:“正是他,我看的真切,绝不会认错的。”
“王爷,以姐姐如今以的身份,理应在府上精心照顾王爷才是,怎能出去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浅浅日后若是嫁了人,绝不会像……”
“银竹。”陆枕安打断她的话,看着银竹吩咐道,“派人先带浅浅去客房休息,明日便送她回去。”
“是!”银竹拱手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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