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似乎是真的歪打正着,宫尚角的经脉一天天的修复,因为逸散而大减的内力也逐渐的重新修炼了回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的武功便已经恢复到刚到云州时的程度了,可是…
“呲…呲…”
一声接一声刺耳难听的声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穴内响起,很快,“扑通”一声,一个人从上面掉到了地上。
宫尚角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飞身往上,从冰壁上取下刚才下落时用来缓冲的匕首。
重新回到地面,然后抬头看着上方,光滑的绝壁上,每隔几丈高就插着一把匕首,插的很深,整个刀刃的部分几乎都没到了冰壁里面,只剩下刀把还露在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他满意的看着这一个月以来的成果。
他做不到像云祁那样运用深厚的内力使脚尖在与冰壁接触时瞬间凝结冰霜形成借力,仿佛这如镜面般光滑的冰壁对云祁而言只是普通的山崖石壁一般。
这个方法对他来说已经不容易了,这里的冰终年不化,硬度不是一般的冰雪可比的,光是把匕首恰如其分的插进去就已经花了他不少时间去练习。
越往上,他还得连续不断的使用轻功,还得存有足够的内力让他能够在预计的位置插入匕首然后回来。
高度越高,这个事情就越难,刚才他到最后已经是非常勉强的在用匕首划着冰面自保了,最终也还是摔了下来,好在不是很高,没受伤。
这个地穴的深度不是一般的深,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插入了十把匕首,今天爬到第十把匕首的位置时匆匆往上看了一眼,至少还得要十把匕首才行。
在这底下看跟在上面看到的完全不是一样的深度。
不过好在他越来越熟练了,内力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攀爬中长进不少,应该花不了多久时间了。
“啪嗒”
一个袋子落在了他的脚边,动静不小,宫尚角抬头,只见云祁正踩着他插在冰壁上的匕首下来,游刃有余的跟散步一样。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亲自往冰壁上日复一日插匕首的这些日子,他才深刻的体会到了在这冰崖绝壁之中上下有多么不易,更遑论自由进出了。
云祁的武功很高,比他要高得多,别的他还没见过,但至少这内力和轻功,就连执刃怕是也比不上,又这么年轻,这样的人物,以前竟从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