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照出生在南东海郡今江苏镇江南朝宋是门阀制度与专制制度占统治地位时期,门阀制度阻塞了寒士的进仕之路,一些才高的寒士自然心怀不平。其中鲍照等寒门士子并未改变“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积习。他在《瓜步山楬文》中有“才之多少,不如势之多少远矣”之论,就是对当时门阀制度的真实写照。他生在一个内忧外患、世乱多艰的时代,政治斗争险恶惨烈。鲍照于元嘉中期初入仕途,政局相对稳定,掩盖了当时的社会矛盾和复杂的政治斗争。而随着涉世渐深,他感到了来自门阀制度与社会斗争的压力甚至打击。在其《野鹅赋》、《登庐山望石门》等作中就有对社会现实的批判。一个普通家庭,这在当时属于“寒门”。他没有兄弟,在家中也是同母亲、妻子,妹妹一同生活,潜移默化中,使鲍照能够站在女性的角度来思考,了解女性的口吻语气,并善于去描写女性的缠绵细腻。他对自己的身世是很敏感的,常常因为出身感到卑微,在《代白头吟》与《代陈思王京洛篇》中借乐府题材以自伤身世;特殊的仕宦经历又使他对羁旅行役有了更为独特的体验。因而鲍照拥有敏锐的感受力,广阔的见识,能够去体会不同群体的生活方式,通过多样的主体去抒发自己异乡羁旅、怀才不遇、寒士不平的情感。 “羁”与“旅”都是指长久地留在异乡的旅客。羁客,多指旅人,旅居者。鲍照辗转飘泊于各地,居无定所,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就是“羁客”“羁人”,他常常在诗中写到“羁”“旅”,因为这就是他的写照。所以鲍照将在羁途中的所感和情感,借诗歌中众多“客”的形象来表达出来,通过自己想象的画面以及沿途所见把每一个“客”的不同生活和命运一一呈现。就如他诗中“游子”的形象,就是对他最贴切的指代。于是游子、旅人等意象开始密集地运用,这时羁旅行役对于鲍照来说并不是某一次偶然的人生经历而逐渐成为了他的一种生活方式。鲍照对此并没有对此变得麻木不仁,而是时时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提醒自己的身份。自己积压的情绪释放在笔墨上,“旅雁方南过,浮客未西归”《歧阳守风》大雁已经向南飞过 ,而羁旅他乡的游子还未西归。在“子无金石质,吾有犬马病”《与伍侍郎别》中,诗歌阴郁沉闷的意境,也是他的客居意识表达的方式。而这种意境的产生,是因为鲍照晚年悲情观偏悲凉、悲凄浓重羁客感伤之情与自身多病、沉挚的性格。“枯桑叶易零 ,波客心易惊”《 秋日示休上人》 枯叶容易凋零,波客的心也容易被惊起。在外的游子就同秋天的枯叶般脆弱,长途跋涉,身体抱恙,无人照顾,只能心惊胆战的度日如年。他宦游各地,劳累使身体显出了病态,长期病痛的折磨,从而引发其客居之感,渴望归乡,想要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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